许惜风今儿却是胜券在握,头也不回,悠悠就问:“唉?你去哪?”
“难不成坐你腿上啊?”花玉香喃喃一说,脸就发烫,心里早骂开了,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吗?
捂嘴一笑,许惜风转眼又恢复了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频频点头道:“妹妹越来越聪明了!这凑近一点,说话是方便!”
“你把凳子往简榻那挪一下,不行哦?”小丫头也不是吃素的,哪这么容易被拿捏,脑袋一转,张口就推托。
“这哪一样?”许惜风煞有其事道:“在灯下呀,咱们能看见的是一面;到了那头,就只能看另一面了!”
榻上和榻下当然有区别,就是闹崩了摔下来,好歹也有垫背嘛!
“有啥区别?”荤段子小丫头果然没听懂,一下被说迷糊了。
许惜风忙敷衍道:“你甭管,过来就是!”
虽没好意思开口,但终归是来道谢的,也不好太逆主人心意,小丫头荡着荡着还真回来了。
心喜之下,借势将丫头手一拽,黄毛怪膝上顿觉一酥,好像压着块软玉似的。
“唉?”花玉香却感失足,一下掉进马蜂窝一样,浑身不自在。
那巧劲牵扯很到位,丫头带个转身,许惜风后手还接着了她的腰背。
过往,俩人并肩挨着过夜不是一两回,丫头扑倒黄毛怪或黄毛怪扑倒丫头也生过。偏偏丫头坐在黄毛怪膝上,是稀罕事。
一霎,时间真特么像静止了一样。俩人误打误撞,好不容易尝了个鲜,感觉却像喝水,竟说不出个味来。
两双傻眼眨呀眨了那么一会儿,丫头憋不住了:“你要干嘛?”
“是不是我说想干嘛,就能干嘛?”许惜风乖张道。
要是在清辉阁,面对这张嬉皮笑脸,丫头早一巴呼过去了。问题是刚那会儿,才被大师兄苦口婆心训导过,大师兄才转身,她要是把黄毛怪揍得鼻青脸肿的,怎么向师兄交待?
瞪了黄毛怪一眼,花玉香没好脸色道:“你想得美啊!”
“那我能干嘛?”许惜风一手拽着丫头,大拇指还轻轻往她掌心搓了搓。
那牙痒得,花玉香真想骂娘!
一下甩开黄毛怪的手,往他鼻头狠狠捏完,花玉香口不对心便挖苦道:“就你柔柔弱弱、不修边幅那窘样,还能干嘛?”
“哪不休边幅了我?发型虽特别点,但那好歹也是经过高人指点哒,保准让人过目不忘!”许惜风强辩道。
许惜风嘴里说那高人,其实就他自己。他怕挨揍,没好意思说出来。不过他还真是做对了,要是露馅,丫头估计能笑个半死。那,他的脸可就丢大了,划不来。
也没管是谁弄的,花玉香反正觉得不好看,穷可以原谅,但若主人太邋遢,侍女可是会掉
分卷阅读86
分卷阅读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