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虚惊一场总比真受伤的好,花玉香冷哼一声,看似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转身却暗暗舒了一口气。
俩人还在嘀咕,朱雀军的人就赶来了。
带兵的将领金斗满是个精明人,他一眼就看出许惜风没什么大碍:“末将保护不周,让殿下受惊了!他日到了月城,曾公公自会为殿下设宴洗!”
许惜风也不傻,一听就明白。七星军大都是史太公曾家和的人,曾家和又是密教的人,也就是云帝的人。
而袭击他们的朱雀军,想必拥有与曾家和抗衡的能耐。放眼南国,只有一个人,就是南国帝君张元虹。龙国与南国建交有些日子。当年出使关说的毛遂,据说与诺王走得很近。
许惜风也是无奈,大哥和二哥的党争,不仅把邻里的南国给扯了进来。没想到,自己才离开平乐城没几天,就遇上。
先帝广帝在位的时候,膝下皇子十人,唯独许立云和许惜风不喜政事。吊儿郎当二人组,也成为朝里人对他们最初的评价。凭借与新帝许立云的关系,许惜风就是不站队,别人也会认为他站了。
若再置身事外,许惜风觉得自己要走出南国,想必都很困难。既然避不了,那大伙就坦然面对吧。
掂量后,许惜风即客套道:“许某荣幸之至,他日必登门拜谢!”
话语间,许惜风悄悄摸出一张折好的银票,就向金斗满塞了去。他那动作很隐秘,花玉香甚至没看清票面的金额。
“贼人已被驱散,殿下可放心上路。末将到外头打点一下,先失陪。”金斗满得了好处,笑意更浓。
刚托词离开,他转身就揭银票查看。这一看,他当下就傻眼了。手上,竟是一张希通银号千两的金票,用的还是防水的皮纸。
金斗满任职明威将军以来,年中好处能捞不少。但他从没见过像许惜风这么豪爽的人。
“那可是金主,一定得伺候好!”快步走到外头,金斗满立马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干劲,前前后后就是一番布置。
许惜风和花玉香则慢悠悠地走在后面。见主人又费了钱,花玉香心情不是很好。一路上只低着头。
许惜风似乎看出了她的忧虑,往耳边悄声就是一句:“饿不着。”
花玉香听了,心神才稍安稳些。
俩人好不容易回到官道,驴车前的毛驴已经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匹高头黑马。显然经过训导,那马非常安详,对陌人也很友善,还朝花玉香眨眼睛。
兴致一来,花玉香就往马背上摸索了一把。这一摸,手上全是血。
花玉香当即吓了一跳:“啊!”
“这位大人真有心,纯种的血汗宝马不多见了。”许惜风道。
花玉香听完,更郁闷了,暗暗就埋怨:“送镖也就罢了,还要替人带马?要是过几天马丢了,身一百回都还不起”
未免扰了金主观景的雅兴,除了开路的俩位健朗将士,剩余的人马都跟在了柴车后面。柴车前后,还各预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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