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温热的液体在鼓励着她,鼓励着她做些什么。
可她不能,因为她知道此刻抵着自己那炙热如火是什么,只要一动,肯定一发不可收拾。
她开始推着拓跋蔺,嘴里徒劳的说着:“蔺,别……我们现在不能这样,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再……再……到时你想怎么我都愿意。”
紧紧贴着她身体的拓跋蔺猛地停住游走在她身上的手,搂着她的腰,低低的笑声响起,他的唇凑到她的耳边,含住她的耳垂,再放开,低声在她耳畔道:“这是我听过最动听的话,可是,娘子……”
他在叫着“娘子”的时候,手去拉着她的手,牵引着她的手一点点的下,让她感觉他的,用低沉性感的声音说着男女间最为晦涩的话:“感觉到了吗?那是你引起的。”
手里掌握的让炎妃然脸发烫,声音呐呐的问:“那怎么办?”
拓跋蔺用他的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声音性感到让炎妃然腿软:“你刚刚说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让我迫不及待的想见识下,娘子,比起受伤的所在另外的地方更疼,那种疼只有你才治得了,娘子,你要帮助我吗?”
听到他有地方比受伤的更疼,炎妃然心软,细声问:“要我怎么帮?”
“用手。”拓跋蔺盯着她,缓缓吐出两字个。
闻言,炎妃然的脸颊脸滚烫滚烫的,耳根充血,“这个我……我不懂……”
老天!他竟然要她……要她……
“没关系,凡事都有第一次。”他搂着她,唇再次的含住她的耳垂,低声诱惑着:“娘子,为夫真的好想你,如果不是因为遇到袭击,你现在是我名副其实的妻子。”
滚烫滚烫的脸垂下头,内心挣扎着。
“娘子,为夫现在很难受,只有你才能帮我。”
她的头垂得更低了,最终在那股灼热的气息下,着魔般的,点头。
事后,室内很安静,只听到彼此喘息的声音,拓跋蔺慢慢的睁开眼睛,眼里已恢复了清明,炎妃然低着头泛红着耳根,拉好身上的衣服下床榻,将半开的窗全打开,让晚风吹走室内暧昧的气味,再顺手拿了一条丝绢把手上残留的东西抺净。
半晌,感觉发烫的脸稍退了一点,她才把窗关上,但还是踌躇了一会,才转身,可不敢看向拓跋蔺,此时的她浑身不自在着。
她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会答应他这样的要求,午夜感官特别的活跃,他那灼热烙印在手掌心带给她的感觉,仿佛还在,鲜活,原始,晦涩。
因为害怕尴尬,所以迟迟还没回到床榻上。
拓跋蔺斜躺的床上,微眯着眼眸,看着低垂着脸的女人,这女人,是他的妻子。想起她刚刚勇敢的举动,一阵暖流从心中激荡着。
他的妻子外表面看着很强硬,其实,比谁都来得害羞,来得纯粹,也来得勇敢。
嗯,勇敢!在各方各面。
“娘子,过来。”拓跋蔺蠕动着嘴,叫她。
炎妃然咬了一下唇,硬着头皮走过去,在床前站着。
“你后悔了?”拓跋蔺的眼睛黑如一块远古的玄武石,直直的凝着她。
“没有。”脸蛋又开始发热。
“那就好了。”拓跋蔺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然后搂着她的腰,把头埋到她肩膀上,“你知道吗?这是我的第一次,你要负责哦,不许抛弃我,知道吗?”
“第一次?”闻言
,炎妃然羞涩,挑了挑眉。
“不,应该是我们的第一次,我不会抛弃你,你也不许抛弃我,嗯?”
抛弃他?他怎么会这样想?难道他看出了什么?
“好。”炎妃然道:“我答应你,我不会主动离开你,除非你赶我走。”她现在是不会离开他,但以后的事谁知道,如果他想要她保证,她可以的。
拓跋蔺怜爱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很晚了,睡吧,放心,今夜有我在你旁边,不会让你做噩梦的。”
他知道她这些天做噩梦?炎妃然内心一阵感动,连忙上床躺在他身边。
这夜,炎妃然自沪州城回来后,第一次没有噩梦,很踏实,很心安的一晚。
隔日清晨,炎妃然闭着眼睛伸手摸了个空,紧张地睁开眼睛,幸好,拓跋蔺就坐在床边,弯腰检查自己的脚伤。
阳光透过窗纱,投射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结实,精壮的身体,他大喇喇地光着上身,背部的肌肉优美地起伏,无数的金色小尘埃飞舞在他的黑色周围。
“蔺。”她叫了他一声。
他转过头,出乎不意地将她提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轻松地用铁臂圈住:“早安,我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