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不该气你,”徐靖枭那刚毅的表情在黑暗下爬下一抹可疑的红晕,“也不该当场离开,君远已经睡客房好几天了。”当然,他也是。
舒晴盯着徐靖枭的表情,眼皮眨都不眨一下。
难得听到他对自己道歉的话,她也不是故意和他分房睡,只是她借了那些时间练了些药,后面梅多多又非要拉着她陪着,显然梅多多和徐君远之间发生了些别扭。
李惠的病情虽然得到控制了,她也抽空来施了几次针,可仍旧没有什么效果。
病情的不稳定舒晴并没有透露给他们知道,以免他们心中不安。
“白少突然从j市跑回京,特意在那样的场合露面,只怕是为了告诉我一个信息,他们洪门是站在刘派那边的。但是现在白家对联姻一事没有确切下来,我想他的想法是想要通过我这边,成就白家和徐家的婚事吧。”
谈论到这个,徐靖枭眉眼冷凝了下来。
“番茵的事,你也不必管得太多了。”
“可是我已经插手了,想必你也知道我让她去费城的事,现在有人想要拦住郭家和我们碰面,为的就是在这段时间内争取到机会和我们这边谈拢,这也是白少恬为什么会出现的原因。”舒晴的表情同样凝重了下来。
“这些操心的事,没必要太放心上,”徐靖枭对白少恬的有意接触舒晴,心里很不舒服。
“我知道,我会安心的养胎。”舒晴勾唇笑了笑,“不会让你再担心了。”
徐靖枭这时才缓和脸色,慢慢地将车子靠边停下,“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都交给我。”
隔着一个座位,徐靖枭温厚的大手轻轻地抚着她发顶,冰冷的眼也渐渐柔和了起来。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