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203节</h1>
那张纸上的内容很简单,是她的笔迹,写着王文和徐玮泽的名字。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才记起自己当时在八方庄时将这两人的名字誊于纸上,本是好好放在行李中的,但在船上重新琢磨时,没什么头绪,就信手塞进了信封里。
所以,她爹让王文有问必答,是因为发现自己正在调查这两人,而他恰好知道其中一个?
沈嘉禾拿出那封信,探出头来,向浮拓问道:“你拿走我的家信做什么?”
浮拓瞥了一眼,淡然回道:“当时带季神医离开之后,为求谨慎,我重新回去查探了一番,恰好见到你藏起来的包袱。里面有封家信,信封中还有一张纸。若是让那群江湖人知晓了你的身份也不好,索性就一起拿走了。”
沈嘉禾向他求证了一下刚刚的猜测,听到肯定的答案,她继续问道:“徐玮泽有消息么?”
浮拓摇摇头,“王文不过是巧合。想来徐玮泽也是隐姓埋名了,不好找。”
沈嘉禾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又是连赶了几天路,浮拓终于驾车到了文洲的越城。
只要到了文洲,就说明离颍州不远了。
沈嘉禾下了马车,看了看四周,问道:“这里,是不是无垢山庄的地盘来着?”
浮拓点了点头,牵着马走进城门,“先寻个酒楼吃饭,等下再去找个客栈歇一歇。”
因为临近颍州,需要谨慎,所以浮拓换上白衣,又重新易容成了李梧的样子。
进了城门,他们随意逛了逛,就近寻了家气派的酒楼。
一楼人多,太过喧闹,浮拓不太喜欢,就带着沈嘉禾上了二楼。
二楼桌椅的摆设比起一楼要宽敞许多。
沈嘉禾选了个靠近街道视野不错的位置,百无聊赖地瞧着下面人来人往。
大抵是因为天热的关系,她这几日的胃口都不算好,至多吃上两口便不想再吃了。
浮拓点了几道开胃的菜,又点了个去暑的酸梅杨,便摆摆手让小二下去准备。
沈嘉禾支着头,幽幽地叹了口气。
浮拓问道:“可是生病了?要去医馆瞧瞧么?”
沈嘉禾若有其事道:“我就是学医的,我自己清楚,这病治不好的。”
浮拓平淡回道:“相思病?”
沈嘉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