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她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似乎挑得厌烦了,沙鸢不耐烦道:“这些东西一点意思都没有。”
她看向沈嘉禾,软下声音,哄道:“等回到教里我再慢慢挑个合适你的刑具,你再等等哦,不要着急。”
沈嘉禾:“……”
沈嘉禾:“……我不着急。”
沈嘉禾被这么吵着也睡不了什么回笼觉,索性坐了起来,问沙鸢,“你是打算在我这里逼供什么吗?你可以直接问我不需要逼供的。”
沙鸢歪着头,“为什么会这么想?我对你知道些什么一点兴趣都没有。”
沈嘉禾皱眉头,“那你挑刑具做什么?”
沙鸢笑着道:“喜欢你呀。”
沈嘉禾:“……”
沈嘉禾:“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我这一枝花。施主回头是岸啊。”
这到底是个什么起承转合,她不太懂啊。
沙鸢软着声音,“你放心。等我玩腻了,会杀掉你的。”
“不过在那之前……”沙鸢拿出一把小刀来,握着刀柄对着沈嘉禾炫耀似的晃了晃,“耳朵还是鼻子?舌头要放在最后,我还挺喜欢你说话的。”
沈嘉禾:“……”
这就是个讲不通话的疯子啊。
“沙鸢。”
阴影处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别过火。”
沙鸢颇感扫兴,却听话地收起了小刀,不开心道:“浮拓,你每次都要扫我的兴么?”
那声音的主人从阴影处走出,瞥了一眼沈嘉禾,口中道:“是你总在做多余的事。”
沙鸢不服气,“哪里多余了?她缺胳膊少腿的又不妨碍教主的计划。”
浮拓沉声道:“沙鸢。”
沙鸢意识到自己说多了,不甘地止住了话题。
然而她心中又有些气恼,便对着沈嘉禾凶道:“刚才的话都要忘记!否则割了你的耳朵!”
沈嘉禾:“……”
就不能让她的五官在它们该在的位置上呆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