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生意这方面,算是已经安排妥当,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梁初一点了点头:“好吧,我可以跟你们站在一起,但是有一点我不能不跟你说明一下,因为我也有不得已的一些事情,所以我现在还不是很方便出头露面。”
“除了因为你的工作室那些歌手的因素之外,你还有其他的事情?”
“差不多吧,我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很多因素决定我不能大张旗鼓。”
马玉玲点了点头:“很好……”
说话间,马晓舟跟周天龙、秦彪等人的交涉已经完成,所以马晓舟站了起来,笑了笑:“诸位,我们暂时就只能这样了,大家回去之后,就按照我们说好的去进行。”
周天龙等人虽然有些不忿,但是在目前的情况下,也就只能如此。
一场看起来挺神秘,但其实却挺简单的聚会,就这么突兀的结束,这让梁初一都只能摇头苦笑。
不过,让梁初一没想到的是,以为现在就可以走人了,但汪德良的那个子侄,却再次端上一个托盘,这一次,托盘里面的东西再没用红布遮盖,所有的人一眼就看得出来,那是一件银质酒壶。
没用马晓舟等人开口,汪德良就说道:“这是我们的挖沙船挖出来的东西,这是第五次挖出来这样的东西,所以我们肯定,薛大将军极有可能是真的扔已经把所有的珍宝进了啸江……”
马玉玲担心梁初一不懂,解释说,百年前的薛大将军薛鼎雄踞啸江,手下有邱马两员大将,个是邱连城,一个是马四海,也就是现在铁谷邱三他们的先人和现在马晓舟跟马永福他们的先人。
据先人们流传,薛鼎薛大将军在啸江盘踞数年,得金银财宝无数,后来兵败时节,薛鼎将得来的金银财宝尽数埋藏,对外宣称却是薛鼎一怒之下,将金银财宝抛入凶险绝地龙峡之中。
以前啸江里面没有挖沙船,大家也还不觉得,但是现在已经好几次从啸江里面挖出古玩文物,因此,薛大将军藏宝之说,在近两年来逐渐归于平静。
不过,马玉玲却并不这样认为,啸江之上也有过客无数,历朝历代也不见得就没有人掉落物品于啸江之中,所以,挖沙船能挖出古玩文物,也实在并不稀奇,最关键的是,薛大将军在兵败之际,曾经将藏宝地点画成一张图,分成数份让手下包括邱马两家等人保管,到时候掘出珍宝,以作东山再起之用。
但是邱、马两位先人后来反目成仇,也就导致了宝图缺失,邱、马两家啸江一战,更是让两家更是势成水火,马家的宝图也随着马永福流落海外,而两家对薛大将军的宝藏数年来各自探寻,但始终无果。
现在又再一次挖出同类物品,周天龙、秦彪等人自然再次怀疑薛大将军宝藏的真实性。
梁初一摇了摇头,只当是听马玉玲讲了个故事,其他的,也就真的不好去计较了。
只是这个时候,汪德良的子侄把那那酒壶直接端到马晓舟这张桌子上来,让马晓舟过目。
梁初一仔细看了一下,发现这的确是一个银质酒壶,无论是从材质、色泽、又或者是造型方面,应该都是很古老的东西,也就是说,这肯定是一件文物,至于能值多少钱,梁初一就不敢断定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古玩只分值钱不值钱,所谓古玩文物的价格,一个是看买家的喜欢程度,另外一点就是看“炒”得如何。
具体值多少,那就只能是因人而异。
所以梁初一并不敢断定这只银质酒壶就能值多少钱,但肯定值钱。
马晓舟用手指敲了敲酒壶,辨听酒壶发出的声音,然后又是放到鼻子下面闻酒壶的气味,然后是去看,反正马晓舟将酒壶拿在手里,足足折腾了二十多分钟。
“唉……”放下酒壶之后,马晓舟叹了口气:“银质酒壶,在那个时候,也是比较贵重的东西了,如果是从龙峡抛下,这许多年能在这里挖出来,也不见得有什么稀奇。”
说着,马晓舟把酒壶往梁初一面前推了推。
梁初一笑了笑,拿过酒壶,在这一瞬间,这个酒壶的来历,就如同放电影一般在梁初一的脑子里面回放了一遍。
——一个蓑衣老头,在啸江之上孤舟撒网,其时,啸江之上风浪大作,船翻,船上的锅瓢碗盏尽皆落水。
也就是说,这个银质酒壶,东西倒是真的东西,但是跟所谓的薛大将军的宝藏,其时半点儿瓜葛也没有。
见梁初一拿着银质酒壶愣愣的出了好一会儿神,马玉玲忍不住淡淡一笑:“看出什么来了?”
梁初一回过神来,苦笑了一下:“这的确是落入江中之物,也的确是很老的东西,不过就是有些普通了,如果让我给价钱的话,五万块,基本上就算是高价了。”
马晓舟很是怪异看着梁初一:“五万块,你也只能给这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