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出鞘,寒光一闪,他手里的刀被震断,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娉婷灵前,岂容你胡来!”
苏喆的剑停在他胸前叁寸。
萧玦冷笑:“娉婷是谁,苏喆,你不会还不知道吧,那是小红,朕从小养大的,十叁岁就被朕破了瓜,日日操干,玩了六年——嘶!你敢弑君!”
“再胡言,要你的命!”
苏喆厉声喝斥,剑已经贴在了他喉咙上,锋利的剑刃蹭破了油皮,血沁出来。
苏喆是真想把他脑袋割下来,把他舌头绞成肉酱!
可他不能!
萧玦带来的内卫已经拔出了刀,将他们团团围住。
他是可以杀了萧玦,逞一时之快,但他身后的苏莫和已经哭累了回去睡觉的苏媚,会死无葬身之地。
娉婷死了,他和娉婷的孩子还活着。
他还要守着他们。
“叫你的人退出去!”
他也不能血溅灵堂,让这些畜生的血,脏了她轮回的路。
“呵——苏喆,你好大的胆子!我不信你敢杀我。”萧玦冷笑。
他今天就是来血洗秦王府的,他已经让禁军把秦王府围住了,他今天,就要让秦王府给小红陪葬!
他要杀了苏喆!他早就想杀他了!
还有苏莫,小畜生。
还有苏媚——
她可不能轻易死了。
既然小红不想陪他,那就只能让苏媚替她了。
他一定要好好玩弄她,把她操死干烂,日日奸她,让她死后去问问她娘,为什么这么狠心,把她留下受过!
小红敢死!
他就要让她全家不得安宁!
火油都备好了,他要把整个秦王府,烧个干净!
“朕站在这里,让你杀,操你妈!”
他当上皇太子之后,就很少骂脏话了,这些粗鄙下流的话,都被迫从他的生活里被割裂了出去。
小红也是一样。
那样的出身过往,实在配不上他这样的皇太子,将来他是要做皇帝的,怎么能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奴入后宫。
而且她是从窑子里被他买出来的。
买她的时候,她才十叁岁,他比她还小一岁,十二岁,他爹刚做了郡守,他被人请去窑子喝花酒,老鸨子谄媚地让他挑,都是淸倌儿,没破过身的。
他看来看去,觉得都挺漂亮,不知道挑哪个。
请客的是新上任的郡丞,他老子拜把子的兄弟,笑他:“阿玦,既然都喜欢,就都留下!男子汉总要有这一天!”
他本来是没什么经验,可叫那老东西一说,梗着脖子嘴硬:“都太丑了!老子都看不上!”
喝了暖情酒,那窑子里还有助兴的香,他早就鸡儿梆硬。
只想找个漂亮的,试试。
听说,搞女人可爽了。
老鸨子笑着用手帕撩他:“哎呦,这位小公子可真是眼界儿高,这江南七个郡,数咱们太郡姑娘水灵。太郡里,咱们家的姑娘最是拔尖。去,把那丫头给带过来。”
“什么丫头,神神秘秘的,花姐儿,这就是你不对了,怎么我们萧公子过来,还藏着掖着的!”
“哎呦,您可不知道,这丫头本来是准备着送进京的。端的是好相貌,京里达官贵人多,能卖个好价钱。连名字我都没给取呢,擎等着贵人赐名儿。带过来您给掌掌眼。”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小红。
确实是漂亮,像能掐出水儿来,江南水乡特有的柔媚,一双眼睛像含着雾。
“花妈妈,您找我?”
她有些怯怯地,一副让人看见就想狠狠欺辱的娇弱样子。
“哎呦我的乖女儿,来给萧公子看看。”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送什么京城啊!路途遥远,少说得走半年,现在世道不太平,要是路上有个好歹,不是亏大了!我们萧公子看中了,花姐儿开个价!”
“这丫头可贵了,要是在咱们家接客,少说也得二十两一晚,卖上十年,少说七千两。”
“十年可就是半老徐娘了!七千两!还是你花姐敢开口!这小姑娘是漂亮,也不敢开二十两一晚吧!你们家花魁娘子才十两!”
他们在吵吵嚷嚷讨价还价,萧玦眼里只有她。
他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操他妈,真漂亮!
他闷哼了一声,热流喷涌而出,竟然射在了裤裆里。
手微微颤抖,攥紧了握成拳,他扯出了一个自以为和善的笑容,问她:“你多大了?”
小红有些怕他,她软软的睫毛落下来,遮住了带着水儿的眸子,轻声回他:“十叁了。”
他手抖得厉害,郡丞已经谈好了价格:“阿玦,我和花姐谈好了,一百两银子,给她开苞,白玩两天。”
为什么只有两天。
他盯着她,她眼角有颗红色的泪痣,很小,他想亲两口,尝尝是什么味道。
两天不够。
这辈子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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