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说的对,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
她看着他,他在被子外面,紧张地看着她,像只没人要的小狗。
她有些难过,又十分哀伤,虽然他们彼此相爱,但好像阴差阳错,总不能圆满。
她从被子里伸出了一双嫩白的手臂,他凑过来,被搂住了脖子。
萧衍的呼吸节奏有了些变化,他试探性地抱住了她,隔着被子,把人搂到怀里。
她还是抱着他哭了,隔着被子和他贴在一起。
她说:“萧衍,我是喜欢你,喜欢你这个人,就算——”
她始终无法说出来,就算他是她亲哥哥这种话。
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为什么偏偏,他是她哥哥呢。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眼泪落在他肩上,烫得他心疼,可他也十分满足,她竟然说,喜欢他的。
她没有厌弃他。
也许她的礼乐教化,让她在最初无法接受。
可她竟然这么快就抱住了他。
他的苏媚怎么能这么好,她怎么对他这么好。
他紧紧抱着她。
人一生所求,不过两厢情悦。
他喜欢的人,刚好也喜欢他,这是多么幸运的事。
他原以为他们终将错过,山重水复,两世纠缠,终是没有结果。
可她真好。
她喜欢他。
她怎么这么好。
他以为肯定会被她厌弃,她一定会觉得他恶心。
他自己都觉得,明明已经知道了,她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兕儿的六指,他们之间明明有不可告人的亲缘关系,他还是想瞒着她,再要一个孩子。
他是自私的。
只要她怀孕了,他可以立遗腹子为储君,保她一生无虞。
他很不负责任地想,至于那个孩子,是被她流掉,还是将来抛弃,是畸形,还是痴傻,他都顾不得了。
他甚至有些隐秘的兴奋,癫狂偏执地想,就算是他妹妹如何?
他从前不知道,爱她操她,如今知道了,就要逼着他不爱她,不操她,凭什么!
他既然是一国之君,是大梁的皇帝,他想怎样就怎样!
他就是要操她,就是要!
苏媚是萧衍的!
他哄骗她,欺瞒她,把她搂着,扒光了衣服干她。
那种乱伦的背德感,让他越发地兴奋。
苏媚是谁都没关系,只要她是苏媚。
她就应该套在他的鸡巴上,被他狠狠地操干。
他掐着她的腰,疯狂挺动,鸡巴在她体内进出。
他就是恶心,他就是个疯子。
谁也不能阻挡他和苏媚在一起,除非他死了——
他就快死了——
他还想多和她待在一起,多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抱着她,把她连着被子搂得紧紧的。
隔着被子,好像隔着一个世界。
他问苏媚:“你不恨我吗?”
她咬住了他肩膀上的肉,狠狠地咬,死命地咬,牙齿深深嵌入。
“恨你。”她说的阴冷,“恨你不能陪我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