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一愣,随即若有所悟地看向善贤,是她想的那样吗?
善贤点了点头。
却听花眠冷不丁地问道:“兽人进了地漩一般是怎么出来的?”
善贤顿时冷汗如瀑布。
“除了由伴侣带出来,当然是由庞图兽人带着进出啊。”不等善贤松一口气,里疆蔫儿坏地补充道:“当然,若是属性强大如光系和暗系,是完全可以自己开一条路的,虽然费时一些。”
他心说冥月一族的小子,不是老朽要和你做对,但诺尔西怎么也是我看着长到六岁的孩子,这回不明不白地输在你手中,那委屈劲儿,哎哟,老头子看得心都要疼死啦,可不得为他出口气。
善贤已经完全不敢去看花眠了,他心想这回完了。
其实,他若是抬头的话,就能看到花眠脸上此时的笑容有多么灿烂夺目。那样的话,他或许就不会这般忐忑不安了。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道源心下叹了口气,善贤这孩子可比温齐当初栽得还彻底,这可真是愁死个人了。
他可不想雾寻埋汰他的话从一门二鳏夫变成一门三鳏夫,虽说他们俩根本是老大笑老二。
再说了,花眠是能随便吞的吗?也不怕消化不良。
他心里琢磨着,要不和善贤商量商量,给他下个血誓?只是,把握不大啊。
花眠可不知道这些人的想法,从会议室离开后,没了外人,她对着善贤冷不丁地问:“你是什么时候打算骗我签订临时伴侣契约的。”
善贤原以为她要严刑拷打,心里都做好了准备,猛不丁地听到一个状况外的问题,下意识脱口道:“当然是你想要杀了我的时候啊。”
说完,不单是善贤自己,便是花眠也呆了。
“你不是在开玩笑?”她掏了掏耳朵问。
既然都说了出来,善贤索性坦白道:“是实话。”
“为什么呀?”花眠莫名,心想你精神没问题吧?
“我说不清……”善贤皱起眉头,想半天才道:“大概就是在一堆水晶中发现一块钻石的惊喜感?”
“不对不对。”不等花眠有所反应,他自己就否决道:“应该是一个已经接受现实认为这辈子都吃不到可口的食物的人某一天突然看到了一桌让他食指大动的大餐?”
“不对不对……或许是干渴的喉咙得到了清水滋润的那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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