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破的一瞬间，善贤懵了，“你就这么突破了？”
“不然呢？”花眠莫名。
“晋升二十一阶是最难的，因为要领悟领域。很多人都在二十阶停留数十年数百年，运气差的一辈子都停留在那儿。”善贤皱眉道。
“那是你们兽人。”花眠淡淡道：“很多兽人对于自己的领域是怎样的根本摸不着头脑，单是这个摸索的过程就需要极为漫长的时间。一个不好走上了歧路，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如此，自然越走越慢，越走越艰难。”
关于领域的事儿，花眠从九坤他们那知道了很多。
“难道蕊子不是？”善贤疑惑了。
“不是。”花眠摇头，“蕊子根本没有这种烦恼，对我们来说，灵魂空间就是领域，释放领域不过就是将灵魂空间具现化。”
“毕竟，在灵魂空间中，我们作为主人掌控着所有在其中的生物的生杀大权。”
善贤瞪大了眼睛，“具现化后谁都可以进灵魂空间了。这么说的话，只要你愿意，就可以利用灵魂空间培养出大量优秀的兽人和蕊子？”
灵魂空间的环境不仅利于修炼，能够让兽人避免精神力暴动，更为快速地吸收元素，凝练魔力。而对蕊子来说，灵魂空间也能帮助她们镇定心神。而像花眠这样的更为特殊，她空间的时间流速完全是一个作弊器。
花眠点了点头，“是可以，但我不会这么做。”
她从来没有牺牲自己成就他人的精神。
领域的释放消耗的能量非常庞大，而进入花眠领域修炼的人也要消耗灵魂空间的能量。
这种能量，不是她的精神力，而是她的本命魂木。
简单点说是会折损她的寿命，直接点说是会毁损她的魂木根基。
“这样就好。”这些事不用她说善贤也知道，他忍不住嘱咐道：“这种事不是信任的人千万不要告诉。”
话刚说完，善贤愣了。
他自然清楚花眠并不是莽撞的人，这种道理不用他说她也清楚。
但她却将这么重要的事告诉了自己。
那是不是说明，她对自己其实非常信任？
想通这一点，善贤的嘴角差点咧到脑后，看向花眠的目光温柔得让她发毛。
高兴过后，善贤却感到了一种紧迫，花眠轻易便突破到了二十一阶，那岂不是说二十二阶、二十三阶也不远了。
他心中一紧，决定从现在开始努力修炼，千万不能被花眠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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