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眨眼,伸手在张弛额上探了一下。
后者被他这动作闹得哭笑不得,扯了下嘴角,他说:“师父你别这样,我没发烧。”
“即是没烧,又跟这儿说什么胡话?”
叶昱皱眉:“难不成烧的是你三哥?”
“当然不是。”
张弛叹了口气。
也彻底放弃了去给师父说清的想法。
其实也不怪叶昱,他第一次听着那种说法的时候,也以为吴念是卦算多了,终于染上了失心疯了。
可是在那之后他稍微留心了一下,便又隐隐约约觉得,那疯子师兄口中的言论,似乎又有些可信的地方。
具体的感觉他描述不出。
只是比如现在这种时候,他就能肯定这个小师弟,绝对也和他们一样——
一样的来源,一样的感情。
这感觉没有理由,而且玄妙的不太容易解释。
张弛甚至觉得,再细想下去,他怕是也要和师父一样,觉得这是他三哥臆想出来的理论了。
好在叶昱也就是一说,并没有打算将这话题继续下去。
只稍作停顿,他便曲指在张弛额上磕了一下,打断了对方的沉思,一边道:“再说我问你的是你师弟这事如何,你别总给我岔开话题。”
“可是冷风缘何杀他,这我也不知道啊。”
张弛委屈巴巴捂住脑袋,他说:“师父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蠢的要死。我也不瞒你,实际上从将近五百年前开始,我就一直是被他关在望元后山的一间密室里,处于浑浑噩噩生不如死的状态了。至于望元派内的一切,其实都是冷风的在管,就说这小师弟的事儿,要不是你问我,我甚至不知道还有这人。”
张弛这一番说完,也有些羞愧的重新低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