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应着，终于放弃的长叹一声。他说：“其实叶前辈，不是我不想说，是我告诉你了，我也肯定是活不下去了。”
叶昱皱眉：“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长老说：“不然您以为，就凭我一人，这么大的阵法，我能操控的起来吗？”
“阵法？”
叶昱挑眉。
只愣了一瞬，便立刻反应过来。他低头看向脚下，口中不确定道：“你是说，我们脚下踩着的这片土地，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阵法？”
“看来上仙你也是听过关于我派传闻的。”
长老点头。
在下定决心要说之后，他便也坦然了许多。倒也不用叶昱再玩儿什么威逼的手段，他又是长叹一声，便继续道：“我们门派，自创派伊始，便有个法宝，名唤乾坤。”
叶昱点头。
这东西他还是听冷风说过一二的。
“外界传闻是说这镜子可以操控天象改变四时，但这也只是其一罢了。”
长老说：“只有进了门派核心的人才会知道，这镜子虽说名为乾坤。其实是乾和坤这两面才对。”
这理论倒确实是第一次听说。
叶昱摸了摸下巴：“所以你的意思，改变天象四时的是一面镜子，酿成现在这副局面的，是另一面？”
“正是此意。”
长老点头：“前者为乾，后者为坤。从第一代祖师爷那里，我们便知道，乾镜可以让门派兴旺，坤镜会激发阵中万物的阴暗仇恨，惹得三界具灭。所以这千万年来，坤镜也一直被封藏在只有掌门能开启的门派秘境里面儿，不允许任何人去触碰。”
叶昱皱眉：“你是说，眼下这个局面，都是澜生弄得？”
毕竟望元的掌门是张驰，按照这个说法，也只有他能拿到坤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