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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的早晨六点,外面天色微微亮,床上赤诚相对的两人面对面躺着,是沈君泽将季容清抱在怀里。季容清刚刚好的奶子被沈君泽的胸膛挤压着,两人呼吸间嫩红的肿大乳头和褐色乳头相互摩擦着。
粗壮紧实的大腿纠缠着白皙细长的双腿。手还按在挺翘的臀肉上。
季容清是被饿醒的,从沈君泽的怀里挣脱出来,身体浑身无力,刚想坐起来的时候就感觉不太对劲,下身的穴里好像插着什么东西,季容清把手伸到下面摸到了冰冰凉凉的柱状体,还是两根黑色的圆柱,一根插在花穴一根在菊穴,怪不得自己腿间湿哒哒的,还以为自己尿床了想起床去厕所呢。
季容清想把这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拔出来。
用手肘撑着半个个身子,背稍稍靠在床头,把腿打开。纤长白皙的手握住插在殷红花穴的把手,
玉势在子宫里慢慢的移动着,偶尔刮到敏感的子宫壁,流出的水弄湿了紫色的床单,让季容清的腰都软了。子宫也吸得更紧了,
好不容易要拔出子宫,没想到拔出了一小段就被卡在子宫口了,这玩意儿这么长还插到他子宫里。季容清又不敢太用力,怕伤到娇弱的子宫。只能先急促的呼吸慢慢平复。
不在紧张的季容清一脸认真的看着那黑色的东西,手指再次握住把手转动手腕,缓缓地将玉势从子宫口拔了出来。
玉势被抽出,花穴翁张着,又快速恢复了原样只是原本白皙的阴唇染上了红色,说明了主人的疯狂。
季容清将沾满淫水的黑色玉势随意的丢在床上,将头靠在床头,享受着这快乐的折磨。
却没注意到身边的人睁开了眼睛。
休息好的季容清准备将另一根也拔出来,季容清刚握住把手,就被一只大手握住了。
“hi,早上好啊。”突然脑子短路了的季容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说着上辈子每天早上对沈君泽说出的话。
“我挺好的,特别是一大早看到我亲爱的男朋友在……自慰。”沈君泽满眼促狭道,手带着季容清的手将玉势在菊穴里抽动,玉势拔出来时裹了一整夜的肠肉紧紧吸吮着,进入时肠肉又被推挤着,肠液也争相的流出来。
沈君泽的手快速的抽动着,从穴口流出的水甚至溅到了床单的边缘,床单也因为季容清的变得一团糟。
“嗬嗬嗬…………嗯嗯嗬嗬…………”另一根玉势也被拔了出来,只剩下惯性收缩的菊穴。
季容清被沈君泽放在铺着厚软的地毯上时才清醒过来,沈君泽坐在他上方的床上,双腿分开,俯视着他,仿佛自己是他的小狗。
沈君泽硬挺粗长的肉棒抵在季容清红润的嘴唇上,龟头顶端兴奋的流出清夜,沈君泽握住肉棒将清夜涂抹在季容清的嘴唇上。季容清不受控制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前端的小孔,脸上的红晕和湿漉漉的双眼,显得整个人清纯又色情.
“宝贝,把它含进去好不好,嗯?”沈君泽垂着眼皮看着跪在他腿间的赤裸美人,身上还留着他昨晚留下的痕迹,手指握住他的肉棒,一双布满指印的白皙奶子还被手臂夹着,挤出一道深沟。还能看到他的后背和圆润的臀肉,
季容清眨了一下眼睛,头低下后用手将肉棒往嘴里送,小嘴艰难的含住了龟头,抚慰握住下面没有含住的部分,季容清用嘴紧紧吸吮着龟头,舌头也不留余力的舔弄着小孔,不一会,嘴里就传来一丝咸腥的味道。
含累了的季容清将龟头从嘴里吐了出来,用舌头从龟头舔到顶端,一丝缝隙都没留,肉棒上布满了水光,舌头离开肉棒到达了低下的硕大的囊袋,只见季容清张口将一边的囊袋裹在嘴季里慢慢的舔弄,另一边的囊袋被纤长柔软的手轻轻揉弄着,耳边传来沈君泽性感的喘息声,容清的动作就变得更急切了。
沈君泽的性器全部沾上了水光之后,沈君泽将自己的鸡巴放进季容清的嘴里,本来只想轻轻的插着,却不料季容清将鸡巴含到口腔深处的喉咙口,并用舌头舔来舔去。小嘴被撑开塞进硕大的肉棒,红润的嘴唇紧紧贴附着肉棒,紧致的口腔还在收紧。相连的地方传来啧啧啧的水声。大腿分开坐在地毯上,毛绒绒的地毯和花穴菊穴亲密接触着,随着沈君泽的每一次抽动,地毯上的绒毛总是伸进穴里扫着,痒意使季容清晃动着下身让双穴摩擦着地毯。
看到季容清的动作,沈君泽眼里划过一丝危险的精光,眼尾微微泛红。看着身下用嘴紧紧嘬着自己的鸡巴的人,站了起来,并用手抓住季容清的下巴,让季容清的口腔和喉咙成一道直线,腰杆用力挺进更为紧窄的入口。
肉棒被喉咙紧紧的推挤着,从脊椎骨传来极致的快感,不顾季容清嘴里呜咽的声音,沈君泽疯狂的朝着喉咙深处进攻,俨然把喉咙当成了子宫。
季容清觉得自己的嘴巴都要被沈君泽干得撕裂了,口水从嘴角流出。喉咙也开始因为剧烈的摩擦产生疼痛。手指无助的抓着沈君泽的大腿,用手推着,希望沈君泽能早点结束。
察觉到喉咙更加强烈的挤压,沈君泽用尽全力做最后的冲刺,
', ' ')('龟头划过喉咙内壁,引起季容清的干呕。
高频率的抽动使季容清的身体都轻颤了,眼底弥漫着一层雾气,脸色潮红,没有力气去抚慰瘙痒的双穴,仿佛全身上下只剩下这张小嘴在按摩着沈君泽的肉棒。
眼眸连接闪烁了几下,沈君泽一边将肉棒拔出来一边将滚烫的精液射出来,部分精液打在喉咙里进入了胃袋,大部分都射在了季容清的脸上和身上。
季容清还不明就里,滚烫的精液就射满了全身,来不及合上的口腔,眼周,鼻子,脸颊,嘴角,脖颈,奶子,腹部,就连背后都有。
哄着人将嘴里的精液吞下后,脸上的精液被沈君泽用纸巾擦干,却将身上的精液抹开风干。将衣服套在季容清身上把人抱到厕所,自己去打电话买早餐。
洗漱好的季容清看着在一旁洗漱的沈君泽。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及其嘶哑。只好作罢。
吃完早餐的沈君泽带着季容清出发,已经准备好一切的沈君泽带着季容清去拜访逝去的福利院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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