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驭东挣扎了两下成功把凌琤往下窜窜,用下身顶了顶凌琤,“要不要?”
凌琤狠狠捏贺驭东的鼻子,“拉倒吧你,没听权爷爷说么,那是树根,磨多了树该站不稳了懂不懂!”
贺驭东给这比喻跪了,见凌琤确实是有些累的样子就没闹他,但嘴上的便宜却忍不住占了,“我这树根粗不粗壮你不是最清楚?”
凌琤沉默地凝视了贺驭东一会儿,决定不跟这人说话了。他发现他教育贺驭东跟他坦诚成功之后,这小子就越来越不知节操为何物,在床上什么荤段子都敢往外撸。虽然有些心理学家认为两口子在床上聊聊这些也是情感沟通的一种表现以及能一定程度上缓解压力,但是,真!色!啊!
第二天起得晚,还是因为时差。
贺老太太本来想叫两个孩子起床,幸得朋友提醒才想起来,这俩孩子估计是睡得晚了。
梁奶奶做了顿中式的早餐,与爱人还有两个孩子一起围坐在桌,笑说:“这俩孩子长得可真好,特别是小东的弟弟,我还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男孩儿呢。”
贺老太太必然是不会说出贺驭东跟凌琤的真正关系的,但这不妨碍她听到有人夸自己的孙媳妇儿时感到高兴!于是笑说:“恩,可不是么。这孩子还不光长得好呢,脑子也聪明,想法很活。现在宝乐园很多食品的创意来源都是他。”
梁家的三代都在念书,两个男二代和他们的妻子在农场帮忙,两个女性二代在公司里忙。这会儿听了贺老太太的话,梁家长子也不禁夸起来,“那可真是难得,看起来还很小呢。”
贺老太太心里美开了花,脸上褶子都加深了。
凌琤和贺驭东醒来的时候,其实也就是几个长辈刚吃完饭不久。因为尊重对方的作息习惯,所以尽管还困着,但两人也早起了。贺驭东还惦记给凌琤找牛初乳的事呢,见着梁老太太就说:“梁奶奶早,请问哪里能弄到牛初乳?”
梁老太太笑,“家里就有啊。”他们家的牧场加上新买的牧场里一共养着超过千头的牛呢,怎么可能连初乳都没有,便说:“今早还挤了呢,你要喝吗?”
凌琤不动声色地踩了贺驭东一脚,意思太明显了,你要敢说是我要喝的你就死定了!
贺驭东轻咳一声,“我想尝尝可以吗?”
贺老太太莫明其妙地看了一眼孙子,“小东你不是不太喜欢奶类的东西么?”在家里喝牛奶都还是凌琤来了之后,凌琤让喝才喝的,以前根本不碰这东西。
贺驭东言不由衷地说:“口味变了。”
真虚伪!凌琤觉得这样的贺驭东实在是应该给奖励!
于是吃完早餐并且喝了半杯初乳之后,凌琤决定陪贺驭东去剪羊毛。不过不是爱歌顿牧场的,而是自家牧场的。
牧场里主要以养奶牛为主,但也有少量的羊和鹿。贺驭东说:“这鹿本来是养着给奶奶入药用的,但是奶奶养出感情了舍不得宰,就留着了。”
凌琤戳了戳鹿身上的梅花斑点,“小时候听人说鹿鞭是好东西,挺值钱的。但是我不明白大马路边能值什么钱,就傻傻地去瞎逛荡。”那时候很小,但也是真穷,穷得根本谈不上吃什么零嘴,能把饭吃饱就不错。现在想想,真是黑历史。
贺驭东没想到凌琤还有这样的事情,但细一想就明白了,便不舍地抚了抚他的头发说:“别想过去了,现在不是想吃什么就有什么,连我家的大树根都吃着了,就别伤心了。”说完见凌琤要抽他,赶紧跑着指了指看着他们的羊群说:“你看连羊毛都有了!!!回去的时候给你弄双羊毛鞋垫!暖和!”
凌琤:“那作为回礼,我让人用羊毛给你织个裤衩?”
贺驭东:“臭小子!你想扎死我吗?!”
凌琤大笑着跑去追羊群。
说是来考察,其实基本已经有了预案。目前贺驭东和老太太的想法是用梁家的现有配方,然后进口到国内之后,弄个合资品牌,给梁家一定比例的“品牌使用金”,其实说白了就是梁家的奶粉基础上换个包装再多加个宝乐园的名字,也就是说名字是新名字,奶还是梁家的奶。初步定了新名字叫“新宜宝”。
新宜宝的第一个包装点在H省的一个二线城市,那里两年前建了一家食品家工厂,规模很大,且管理方面也是十分出色的。贺驭东回到B市之后首先去的就是这个地方。
凌琤留在新西兰陪奶奶,后来也见到了几个奶奶的娘家人,并且因奶奶介绍为贺家的恩人,同时也是贺驭东的义弟,所以倍受礼遇。
反正就是各方面都很爽,吃得越来越胖,弄得他十分担心贺驭东再回来的时候就不认识他了。
贺驭东对此浑不在意地说:“放心,你身上有我的味道,我闻得出来。”
凌琤忍不住骂了一句:“你这个淫贼!老子懒得跟你说!”
贺驭东嘴边挂着笑,严厉的眸色在吕清苦逼的脸上一扫而过,直到凌琤那边挂了电话才说:“什么时候等他呆够了再谈,反正不拍戏也不会饿死的。”
吕清哭笑不得,“话是这么说,可是太长时间不在观众面前露面容易叫人眼生啊。”
贺驭东只当没听见,继续忙自己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