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跳舞了。”
“嗯。”
“尧尧……”顾容钦轻轻地喊了一声名字，怎么听都觉得有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我都没有看过你跳舞……”
委屈的声音像是下雨天被仍在外面的大狗，楚尧都可以想象的出来对方是什么样的表情了，真是……卖萌可耻啊。
“元旦……”
楚尧好心的提醒了他。
“可那没看完整，而且……不是为我跳的。”
顾容钦控诉，表示不满。
楚尧弯弯嘴角，即使看不见那个家伙的表情，也感受到对方的心情，不至于控诉，但是心酸嫉妒是肯定有的，安慰他楚尧熟能生巧。
“乖啊，今晚我也没有特地跳给谁看，等你回来了，我一定单独跳给你看好不好，最好的是我们可以有一场烛光晚餐，放着古典的音乐，搂抱在一起跳舞，怎么样？”
听楚尧这么说，饶是顾容钦这个没皮没脸的汉子，也有些脸色发红，臊的耳朵都开始发颤。
“你答应我的。”
“嗯，然后我们可以做一些情侣爱做的事，怎么样？”
楚尧伸出手勾住耳边的一缕发丝，暧昧的说到：“也许你会喜欢我……”
“呼哧呼哧……”是顾容钦喘气的声音。
“楚尧，你故意的对吗。”
“你觉得呢？”楚尧轻笑，“胆子倒是不小啊，在我身边放了多少人啊，监视我是不是！”
原本还生气的顾容钦在听到楚尧这么说，顿时陪着笑脸压低了嗓门赔礼道歉：“不是监视，是保护。你知道楚家树大招风，而且有心人也知道我们的关系，我怕给你带来危险，所以……”
顾容钦讨好的笑着，可惜楚尧不买账，依然冷哼着回应他，让他实在是有些焦急。
“顾容钦。”
“嗯。”
不停地道歉的男人，突然听到楚尧的喊他的名字，下意识的停下来，应了一声。
“在外面小心点，我刚才说的是真的。”
楚尧说完，静静地听着顾容钦的声音，许久才听到顾容钦轻声道：“尧尧，我也想你。”
“嗯。”
“你等我回来。”
“好。”
挂掉电话，楚尧走到阳台上看着那黑色的夜空，浓墨般的色彩像是一头巨兽，正张着嘴巴把城市给吞噬进去，那点点的灯光像是生命完结前的挣扎，明明灭灭的，微弱的让人怜惜。
又掏出一支烟来点燃，眯着眼睛看着前面，淡淡的烟雾冉冉升起，模糊了视线。
看着徐徐燃烧的烟，楚尧轻笑一声，刚才还答应了武军不抽烟，结果又偷偷摸摸的抽起来。想了想把烟摁灭，扔到了垃圾桶内。
打开阳台，把烟味散尽，楚尧举起双手松散松散了筋骨，对于白天霍子御带来的那抹阴暗的情绪，早已经抛诸脑后。
干嘛想那么多，她该做的，该要的，一一还回来就是。恶心到了，那就让他们也恶心恶心。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楚尧高兴了，摸了摸脖子的项链，觉得美美的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