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青梅看着她笑不禁皱着眉头说道:“傻笑啥?”
谢暖衣忙轻咳了一下,低下头喝汤掩住了上翘的嘴角。谢继业看到了,对吉青梅说道:“小孩子不就是这样吗,你别老是说她。她现在都能听懂话了。”
听懂话……谢暖衣觉得自己满头的黑线,她前世该有多傻,已经四五岁了才让父亲说听懂话。这个“夸赞”还是在她回来后。
吉青梅嘟囔地回了一句:“不说她行吗,不管她还不上天?”
听到这在后世流行的话,谢暖衣不由得呛了一下。
“咋吃饭的?还能呛?好好吃饭!”吉青梅训斥着谢暖衣看了谢继业一眼。谢继业没有说话,吉青梅这才满意地住了嘴。谢暖衣明白,自己又莫名地成了两人较量的炮灰。
吃完了饭,吉青梅收拾碗筷去了。谢奶奶找着东西对谢暖衣说道:“暖衣,修路了跟我一起去拣煤渣去吧?”
她能拒绝吗?
肯定是不能的,虽然谢奶奶用的是问句。谢暖衣看了看父亲谢继业,从父亲的反应知道自己户口还没有解决。
其实,谢继业认为,谢暖衣跟着她的奶奶比去外面和那些小孩子疯玩强得多。况且,有些名声不好的小妮们也会找谢暖衣玩,他怕自己的这个笨女儿被带坏了。
“中啊。”既然无法反对,谢暖衣干脆地应了下来,“去哪儿?”
“就在咱这儿的路口,到时给你找件衣服,跟着我。”
“哦。”谢暖衣答应的爽快,家里人向来对她比较放心。现在看她和之前没什么大的差别,也没有再关注她,吃完饭各自忙各自的了。
谢暖衣轻舒了一口气,被忽视习惯的她实在是享受不来众星捧月的待遇啊。终于这个优待在今天父亲与母亲还有谢奶奶莫名的交量中没有了。接下来,她终于可以好好的研究她的空间了。
谢暖衣最先想的就是能不能放东西。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家里的那几本伟人著作就在桌脚的抽屉里。小时候她见过,还翻过好几回,那是没有人看的。
谢暖衣翻箱捣柜的扒拉了一通,不但如愿地找到了那几本书,还意外地扒到了两个印章。一个是空白的,一个刻着名字的,谢暖衣仔细地看了半天,辨认出来那个刻着名字的是爷爷的印章。
谢暖衣恍然间想起来,自己很小的时候和谢安石调皮,拿了一个印章到墙上给磨平了。谢继业知道后狠狠地揍了他们两个一顿。这个不会就是那个吧?谢暖衣越看越觉得像。只是,如果真的那么重要的话,为什么放得如此的随便?
谢暖衣想了想没有想通。她摇摇头,把印章拿在手里轻轻地摸了摸,入手的触感温润柔滑,像有一股暖流从心里缓缓淌过。她知道这肯定是好材料,可惜的是她不懂。谢暖衣不自觉地抚摸着印章,内心对自己前世的行为无比的后悔。
父亲该有多痛心啊!
谢暖衣甩甩头,把这些负面的情绪甩掉。她紧紧的攥着印章,在心里默念:进去。
果然,没有一会儿,她就进去了。虽然昨天晚上已经证实了,可是她还是有些小忐忑。现在好了,她的心完全放下了,她拥有了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私人领域。
狂喜过后,谢暖衣慢慢地摊开手掌,脸上的笑容慢慢扩大。这一刻,她的喜悦无法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