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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陈扬却没有让开位置,而是看向张平,冷哼道:“张书记,你们事前一点招呼也不打,就这样二话不说把我手底下的重要干部带走?你让我开区的工作怎么开展?耽误了我的工作,你负得起责任吗?我真的很怀疑,你们究竟是地下党还是干特工的?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就真这么难吗?还是怕我不配合你们工作?”
说实话,陈扬这一连串质问其实已经有点违反纪律了,而且口气相当的冲。人纪委书记官也不比他正厅级实权干部,甚至级别都还比他高半级。
但开区现在直接隶属荐委管辖,还有未来一号长的亲笔批示的牌匾,谁也不敢去趟这个雷区,陈扬这个大帽子一扣下来,还真得让张平好好掂量掂量。
因此,他听了后顿时怔住,原本面无表情的方脸总算变了一下,稍稍露出了点迟疑之色。
早就听说过开区那个年轻书记是个浑不吝的狠角色,今儿个头一回打交道,一看,果真如此。
如果不是自己带队过来,怕是就得无功而返了。
陈扬紧接着继续问:”卜一。阅柔同志嘉省管干部,你们年里有省纪委的授权么。略谋从有,就算她有什么经济问题也轮不到你们市纪委来插手调查吧?!”
张平沉吟片刻才说道:“这样吧。陈扬同志,我就破例跟你说明一下情况,闪柔同志牵涉到的问题很严重,我们手头上掌握的材料也很详实。否则,我们是不会这么着急找到她的。当然,情况我们也已经报到上级部门去了。”他卖了个关子,没说太清楚,接着就再次看向陈扬。“另外,据我们了解到的情况,闪柔同志的关系现在应该还是在市里面的吧?”
陈扬怔了一下,看来对方早有准备,连这都调查清楚了?
自从上回陈扬领到尚方宝剑之后。开区人、财、物等各方面就都划归省委直接管辖了。但人事方面涉及面广,相对办理起来比较麻烦。而省委组织部的工作效率又不怎么高,这事就拖了下来。弄了两介,多月,连第一批重要干部的转档手续都还没搞定。只不过当时他也不怎么着急,反正就是办介。手续,哪儿的人不一样用?
这样一来,闪柔等于说还是交州市的干部,属交州市组织部管辖。交州市纪委即便没上级的授权。也同样能对闰柔直接采取行动,等问题落实清楚再补份报告上去就伙了。甚至都用不着真凭实据,只要有心人随便弄个举报信啥的,他们就能找闰柔单独谈话了。
当然,纪委这种权利有利有弊,好处是能第一时间控制住怀疑对象。防止贪官外逃,而且大多数被叫去喝茶的干部最后都老实交代了,毕竟这世界上没有不偷腥的猫儿。
但反过来,若是这个权利掌握在有心人手里头,就很值得玩味了。
陈扬心里很清楚,以闰柔平日果的为人处事和她从政以来所从事的工作看,绝不会有什么正儿八经的政敌,自然就不会有人真的想陷害她。不像自己,这几年干的都是得罪人的活儿。那么,这样一来,难道真如张平所说,纪委已经卓握了切实可靠的证据,真的有案子牵涉到闪柔了吗?
还是有人想通过闪柔来查我?
陈扬一下子有点想不通,要说他到交州工作这一年多以来,跟他交恶最深的恐怕就是方逸了。可他却不太敢相信方逸会这么做。说实话。到了他这个层面的干部,倒在女人身上的干部还是很少见的,基本上都是先查出了经济问题,然后才由媒体刨根问底深挖出五六七八个情妇或者二奶来的。换句话说,这年头当官的谁没养有几个女人啊?
而张平看到陈扬皱眉不语,半天没有表态,就把语气缓和了下来:“陈扬同志,你有你的工作小我也同样。这次事突然,来不及通知你,希望你能谅解,同时也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陈扬知道今天的事情恐怕难以善了了。纪委书记亲自出马,显然问题已经相当严重。而且对方已经把话挑明了,自己断没有理由继续阻挠他们的工作。他们不是警察,不需要太多证据。
更何况,对方已经给足了自己面子。跟自己说了那么多废话,以他们平日里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真耍是一上来就把闰柔带走,自己也是一点招儿也没有。说句笑话,他现在就算想跟人家打架也不一定能打的过,人家可是五六个壮汉呐。
是的,这时候,他最需要的是冷静。
“陈扬同志,请你配合一下”。
张平再次强调了一句,貌似已经有点等不及了。
陈扬深吸了一口气,咬住牙小脸色越的沉了下来,但终于,他还是缓缓的挪开了半个身位。
闰柔看了一眼陈扬,心里头有千言万语想跟陈扬说,可这时候却如同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陈扬同样是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在闪柔从他身边走过时,递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只一介。眼神,胜却千言万语。
闰柔似乎能感受到陈扬目光里的力量,她停住脚,朝陈扬抿嘴笑了笑:“陈纪委的同志找我干什么?但我没做过亏心事。我不会事的
是的,她相信自己,同时,她更相信的是陈扬。
她坚信,哪怕就算她身上真的有问题,陈扬也一定能够把她捞出来。更何况,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深挖的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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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四章艰难的决定
第一八四章艰难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