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个东西。”她真的很轻很软,娇娇的跟以前那些女人都不一样,端王生怕碰坏了她。
水榭外不知道何时燃起来一盏盏红灯笼,灯笼外是不同的美人,仔细看,还有几分像她呢,不过每盏灯笼外的美人穿的衣裙都不一样。
柳安如翘着光溜溜的脚丫子看呆了,这些,都是他画的?
她扭头看了一眼端王殿下,这位殿下风评并不好,据说风流的紧,难道一向就是这样接近女人的?
她心里开始泛酸,挣扎着要下来:“谁要你抱了,我没长腿吗?”
女人一点一点的心里变化都瞒不过情场高手,女人堆里混出来的端王,已经抱到手的哪里肯放,挣扎了半天,也不过是别人手里的鱼儿。
端王虽然抱着她,却没有半分轻薄她的意思,只是她脚上有伤,一瘸一拐的模样太招人疼,忍不住便怜香惜玉起来。
凑到她耳边轻轻说:“除了你以外,再也没有对别人这样过。”
柳安如耳根子通红,被他一口气一吹,吹的心里砰砰跳,深吸一口气,定下心神来:“谁问你这个了。”
他确实从没在一个女人身上用过这么多心,就凭当日那一眼,就把对方的面容牢牢记在心里,花了半个月时间画了十几幅美人图,又令人将美人图做成灯笼面儿,灯笼一点,美人在面上栩栩如生。
十二幅美人图,便有十二套不同的衣裳,若不是刻在心里的人,谁会画的这么好呢。
——
这天晚上柳安如腿发了软,一晚上没离开水榭画堂,端王除了抱她进出,对她还是很规矩的,两人晚上一人一榻在地上宿了。
连徐贵也觉得奇怪,从未见端王这样本分过,与人同宿一屋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也太不寻常。
端王的规矩助长了小姑娘的胆子,从这天开始,小姑娘的胆子便越来越肥,晚膳一吃完就跟外祖母说困了要歇息,一直到卯时末刻才蔫蔫的起床。
外祖虽然觉得奇怪,不过小姑娘一向胆子小,再怎样也想不到她有这么大的胆子。
当然端王也不会从来都是那么规矩,他从摸摸小姑娘的小手,变得胆大起来敢去亲亲樱桃小嘴。
当然是在她睡着以后,万一把她吓到了呢。
终于有一天露了馅,端王在亲她的时候,她并没有睡着,等他反应过来,小姑娘挣开大眼看着他。
好在并未吓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