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许家的覆灭只是皇子们争权夺势的一个牺牲品,他想发泄自己的不满,但真的没有刻意去针对许家做任何事。
她心中的罪恶感少了些。
对许在颖发生重大改变的罪恶感也少了些,当时给她下药的人,不就是当时的国公夫人吗?
若是她跟许在颖一辈子这样过了,他会成为一个英明威武的将军,会成为立于朝堂之上的重臣,但是这一切的根源的罪恶,却不是她。
当时的她也没有办法把控这一切的发展。
贵人对她的身体熟谙的紧,很快掌握了诱惑她的节奏,柳夫人抛开杂念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舒服吗。”
她承认,舒服,舒服的她想死。
“我想要你,可以吗。”她听见男人的吞咽之声,这个时候还在问她。
他比旁人强的便是什么都比人强了那么一点点,即使中了这么深的毒,也能从深宫中找到这里来,他很倔强,即使他在外临幸了谁,或瞒住,或光明正大的告诉她,她能怎样?
她必不能怎样。
柳夫人心头一动,抱紧男人的头。
“大哥,我人都是你的,你想,轻些吧,大夫说胎相也稳了,你若不喜欢,我帮你传——”
“废话那么多,要传别人还用专用跑到你这里来,我中的毒不浅,若是重了受不住你掐我。”话说着,贵人迎头把她压在身下。
——
缠绵过后,贵人把头埋在柳氏的发丝里,终于冷静下来了,柳氏被他折腾的不浅,好在最近身子也稳了,连下地干活也利索了,所以这点晃动还是能受得住的。
他像一只吃饱了的猫,懒洋洋的躺在榻上,一根一根的数着她的发,平静时的样子,看不出是朝堂上那个威严无比的人。
倒像个无赖?“大哥。”柳氏受不了了,她要起身拿衣服,每次一离开又被他拖回来,她噘着嘴埋怨:“你都好了呀,还按住我做什么?”
“急什么,你跟我躺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多少时候没有这样的日子了。”
他倒是,谁知道他打的是什么注意,刚才说好了受不住掐他,结果掐了好几次一点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