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万不能接纳别人的,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一个种地为生的。”
君湄听到他说种地为生,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陈大哥,你这样说便是自谦了,我还没见过哪个人种地种的比你还好,你年纪轻轻却是大有可为,可我只是个叛臣家的丫头,前不久还是奴籍,若是哪天皇上又恼起来,再把我们许家打入大牢,怕是还会连累你。”
不是陈安不好,只是还没到那份感觉,她怕耽误人家,更怕误了自己,自己重活一世,不想再次所嫁非人。
她抬起头,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我确实不是你的良人,大哥你另寻……”
陈安的眼神中透出些百感交集的意思出来,彻底把君湄那颗爱同情怜悯别人之心给浇起来,为了让自己不那么狼狈,她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当真是一脸狼狈的陈安。
做酒
李富贵站在不远处看着,皱了皱眉。
赵王正在指导九皇子练剑,九皇子如今正是最淘气的年纪,只有白天把他折腾的够累,晚上他才能抽出一点点空隙处来,跟崔珏说说正事。
想到这件事情真是搬起石头来砸了自己的脚,若不是自作主张把缠人的九皇子弄到王府来,就有时间跟着出去,不会给送菜的那么多机会了。
一想到这里就恨得磨牙。
“皇兄,马步要扎到什么时候?”
“一次一炷香的时间,连续扎一个时辰。”
九皇子才不听他糊弄,站起来抬起小脸,怒视着他老兄:“皇兄你是不是想糊弄我,你就是想开溜对不对!”
赵王被人戳中心事,一时语塞:“谁说的!”
“还用我说吗?你最近都这样魂不守舍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在宫里见到父皇也是这样,父皇一个人走着,快翻到桥底下都不知道,哼!”
“什么?你说父皇快翻到桥底下?”
九皇子见勾起皇兄的八卦之心,贼眉贼眼的说道:“可不是,可后来就不是这样了,自父皇在后宫中消失了以后,偶尔能见他一眼,也是步履轻快,人也轻松快活许多,你说咱父皇是谈恋爱了吗,以前也没见过他这样啊?”
小小的人掰起自己的下巴煞有介事的想来想去,似乎觉得自己是想明白也看透了。
连父皇都泛出第二春——
赵王真的心里越发不平衡了。
“扎你的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