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皱了皱,显得他很无辜似的。
可明明白天有好些人可以服侍他,此刻在这里装什么无辜,还非要借着这点破伤做挟。
“都是为了你,你自己看。”
君湄瞬间觉得自己败了,他都这样了,此刻糊弄他一下远比跟他讲道理的好,男人有时候幼稚起来真是不得了。
“要怎么上药,我又不是大夫,你就不能找别人来给你上药吗?”没好气的说。
他勾唇一笑:“我又不是为了救别人而伤到的,叫别人给我上药,好像不太好意思对吧。”
这一笑笑的可真好看,他平时总是冷着一张脸,可不代表他笑起来不好看,实际上,他笑起来太好看,君湄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
君湄恨的磨牙,不太好意思——这样的话怎能从他嘴里讲出来。
他倒是很有经验的,毕竟在战场上经历过好几次生与死的摸爬滚打,处理一点点小伤口对于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于是便很耐心的指导她,耐心得让人牙痒痒。
先擦了药酒消毒,然后是金创药,伤口不深,已经结了浅浅的疤,可碰触到的时候,还是让人痛的龇牙,君湄看见赵王这般神情,瞬间又觉得很爽。
看来擦药是个好差事,她现在这样想,以前从未见他示过弱,此刻能见到他这幅模样,好像机不再失,时不再来。
做完这些又要包扎,搞完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君湄稍微收拾一下,便准备回来睡了,这才注意到,原来他在地上准备了一床褥子,褥子上垫了竹席,就在原本的床下面,君湄想也没想,便往上面一躺。
“床还是留给爷你睡。”
闭着目,却感觉有目光很在意的看她,这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从心里泛到身上,翻了个身给了他一个背,让他瞧个够。
赵王盯着她看,没想到上辈子自己的女人,这辈子一心一念要跟自己保持距离了,俯下身去盯着她看,看着她鼻尖渗出来细细密密的薄汗,他忍不住的喉间一紧,大手触到她腰间。
君湄心头一紧,赶紧弹了起来,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他一脸凝重,汕汕的把手收了回去:“对不起,我手放错地方了。”
放错地方……
这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