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兆。
“殿下您今天去上朝要小心些,我听父亲说,齐王早就蠢蠢欲动,您——”
赵王掌管皇城禁卫北衙禁军,齐王掌管京城护卫西阁禁卫,两处得兵力差不多,可论精锐程度,倒是赵王手中的精兵将士不知道强了齐王多少,齐王那点兵力,赵王可没放在心上。
赵王接过来仆从递上来的帕子,擦了一把脸,或许是感觉到这个王妃多少心向着自己的:“这些我自然知道,府里面的事情耐你多操些心。”
这大约是他这些年来说的最贴心的一句话了,君湄怀疑自己的耳朵都出了问题,低头震了一下,鼻子有些发酸,可她知道王爷不喜自己在他面前垂泪,强忍住了。
“殿下。”
“好了,本王要上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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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王走后,刮起风来,狂风拍打着窗,给了人不安的感觉,侍女玲儿去关了几次,最后这次一阵狂风袭来,把书案上一碟宣纸吹的四散。
君湄的心怦怦直跳。
眯了一会儿,外面吵闹了起来,玲儿跑了进来,大声喊道:“王妃快逃,外面有乱——”
话还未必,又有几只箭矢射了进来,空气里面弥漫着烟味、血腥味,君湄眼一睁,走到书案边的刀架上拿起一把刀,她好歹也是武将之后,小时候习过一些武艺。
走出门外一看,家丁也好,护卫也罢,七零八散的倒在各处,迎面而来的是一群乱兵。
围住她,却不杀她。
人群中出现一个妖冶的女子,是外宅的江曼柔,是她?
那女子笑道:“赵王妃是吧,去年王爷生日,妾也曾拜会过您,您当时的风姿,妾现在还记得呢。”
君湄咬咬牙:“原来你是齐王的奸细!”
江曼柔笑的脱了型:“别说的那么难听嘛,要说男女之事,齐王比赵王本事多了,你们家王爷,啧啧啧。”
看见她笑的那么得意,又在戳赵王的短,君湄恨不得生吞了她,只可惜身边没有可用之人,她惨笑一声道:“王爷也时常像我提起你,说你江曼柔只是一只不会下蛋的鸡,承宠再多又有何用?”
她这话确实揭了江曼柔的短,江曼柔年轻的时候做过青楼歌姬,表面上是卖艺不卖身,给得起钱的就玩得起她,直到遇到赵王,她装出一幅受害人的可怜样,轻松的获得的赵王的怜惜,又设计救了赵王,于是让赵王对她感恩戴德。
她年轻时候打过可不止一胎,许是做掉太多,到现在都怀不上孩子。
江曼柔的脸色极其难看:“杀,给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