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重要的扭转除他以外的陈家人对季薇的态度,有陈家人做季薇的后盾,陆陈两家才能顺利联姻。
季薇抬起头,目光依赖地看着陈航说:“谢谢爸爸。”
对于季薇的眼神,陈航很满意。
在一个人最无助的时候,他从天而降,很有可能成为那个人手里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而他,现在就是季薇的救世主。
只有靠着他,季薇和陆一铭才有希望。
他推着季薇,步入陈家。
陈姗姗和王凤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陈若轩窝在一个角落也不知道和哪个小情儿说着黏腻的情话。
看到季薇,陈家人神色各异,没有一个人有起身相迎的动作。
陈航咳了声,语气严肃地说:“季薇来了,都站起来,准备吃饭。”
“看到有些人,我就恶心饱了,晚饭,你们吃吧,我看电视就行。”
陈姗姗对着季薇翻了个白眼,语气恶劣地说。
“姗姗,你怎么说话的?”
陈航脸色阴沉得快滴下水来,眼神里闪着冷光。
“我就是这么说话的,爱听就听,不爱听就滚蛋。我家世清白,不跟娼妇的女儿坐在同一张桌子吃饭!”
陈姗姗猛然站起来,把怀里的抱枕摔到地上,怒声骂道。
她意有所指,就差指着季薇的鼻子骂她是娼妇的女儿了。
季薇神色恼怒地从陈航身后冲了出来,厉声怒骂道:“嘴巴放干净点儿!你说谁是娼妇的女儿?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你妈妈是小姐——”
陈姗姗不甘示弱,鼓着腮帮子就要反驳回去。
“闭嘴!”
陈航怒喝一声。
陈家安静了。
王凤回过神,保护性地把陈姗姗搂到身边,责怪地看着陈航说:“吼那么大声做什么?!耳朵都快被你吼聋了!姗姗说得没错,季薇的妈妈的确是小姐出身,身世不清白。”
陈若轩停了电话,也围了过来,目光挑衅地看着季薇说:“爸,你怎么把她给叫来了,小心别把咱家的空气给污染了。”
季薇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狗还是改不了吃屎的毛病。
这个陈若轩脸皮厚度惊人,哪怕做出再无耻的事情,他依旧不改嘴贱的本色,让人恨得真想拿高跟鞋糊他的脸!
“陈家本来就是一个大染缸,里面的水不干不净的,指不定被里面的人污染成什么样子了,该害怕的人应该是我才对。进了陈家,哪怕再干净,一不小心也会着了道,被一些老鼠屎给污染了。”
季薇指的是前些天在陈氏拍广告,陈若轩把她骗到杂物间,差点把她奸污的事情。
听到这些,别人不明所以,但陈若轩心中明了,他神色微凛,神色难堪地望着季薇。
季薇一动不动地和他对视,眼神中隐隐透着威胁之意。
大有你若再贱下去,我就把你做的丑事告诉爸爸!
陈若轩心生怯意,沉默着低下头去,不敢与季薇对视。
看到自己儿子的怂样,王凤心中大恼他不争气,对季薇更是恨到了心坎里,怒道:“什么叫陈家不干净?陈家不干净,你还进陈家门那岂不是意有所图。我看,你就是冲着陈家的财产来的。季晚晴做过小姐,这是她到死都洗不掉的标签。要我说,还是应该把你带到医院,做个dna,验证一下,你到底是不是我们陈家的种!?谁知道季晚睛那个女人到底睡过多少男人!?”
这话就说得太难听了,陈航脸色铁青,双拳紧握,大声吼道:“晚晴她没有做过小姐,她只是个服务生,如果不是我对她一见钟情,热烈地追求她,我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她是清白的,跟我在一起时,她是不是第一次,作为她的男人,我很清楚。而你,嫁给我那一天,是不是清白之身,你知道,我也知道。陈年旧事要是都提的话,根本说不完!王凤,你也是当妈妈的人了,说话能尊重事实再发声吗?外面那些流言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我心里也跟明镜似的。”
提到第一次,王凤面色惊异,明显有些气弱。
她也曾是京城名媛,追求者众多,难免有挑花眼的时候。
有那么一两个,总会让她心动情热,心甘情愿地奉献上自己的身体。
所以,理所当然,嫁给陈航时,她根本不是完壁之身。
这是她一辈子在陈航面前抬不起头的原因,也是她为什么争不过季晚晴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