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薇面色冷淡地看着杨如燕的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咚咚作响。
直到她磕了三四下之后，才开口说：“你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杨如燕，你现在的下场就是你应得的。如果不是我，换了别人，早就被你逼得要跳楼了。”
杨如燕还要往下磕的脑袋一滞，低下的脸上表情无比难看，但她能忍，一动不动地听着上面的季薇接着说。
“我就想知道是谁告诉你，我能得来那个角色是靠关系？又是谁在幕后指使你，让你在微博上撕我？”
杨如燕跪在那里，直起了身体，面带犹豫。
身边一直密切关注着她的负责人狠狠地挖了她一眼，
杨如燕身体一抖，咬了咬牙说了实话。
“是姜宁姜小姐。那天，试镜结束之后，姜小姐——”
听到姜宁的名字，陆一铭皱了皱眉，冲着还在说话的杨如燕摆了摆手，对站在一边作壁花的刘特助说：“叫姜宁过来。”
刘特助点了点头，领命而去，很快叫来了姜宁。
一看到还跪在地上的杨如燕，姜宁全身就是一抖，她心里顿时就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陆一铭神色冰冷地说：“姜小姐，这位杨如燕小姐说，是你在背后诋毁季薇没有演技，只靠后台才拿到的角色。我不相信，所以找你来验证一下。”
姜宁脸上的笑都快维持不住了，她神色尴尬的走了过来。
“怎么会？陆总，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说完，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杨如燕。
陆一铭把目光投向了杨如燕，犀利的眼神似乎要穿透她的皮肉，直达她的内心。
“是这样吗？”
杨如燕被他的目光看得直哆嗦，着急地看向姜宁说：“姜小姐，你别不承认啊。在试镜的大楼里，你边走边跟我说了季薇的很多坏话，还说了季薇跟试镜的剧组的导演和制片人都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我就是信了——”
“住口！你就是在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有说过这样的话，陆总，你别听她的，她完全是在信口雌黄！”
着急之下，姜宁快步走到杨如燕面前，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杨如燕捂着脸神色委屈地看着姜宁，悲愤地大声喊道：“就是你！我没有信口胡说！这些话就是你说的，我不过是被你利用了而已！你敢说不敢承认，真是个虚伪的女人！”
姜宁当然不会承认，毕竟陆一铭还站在这里。
季薇一脸同情地看着杨如燕，娱乐圈最不缺的就是象她这样被人利用完了之后，就一脚踹了的踏脚石。
见所有人都不相信地看着她，杨如燕神色慌张地说：“我发誓，如果我今天有说半句假话，就出门被车撞死，一辈子穷死！姜小姐，你说我在说谎话，你敢不敢跟我一样发一个重誓，来证明你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