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市长,这文件是哪里有问题吗?”
飞机上坐在高昌眀身旁的秘书舒新,注意到了高昌眀的举动后轻声问道。
高昌眀将手上那份印着‘关于岛。国有害水果海鲜进入港口的危险通知及相应办法’的文件拍了拍,蹙眉问道:“这件事情我印象里不是应该是g省的事情吗?怎么通知跑我们这了?”
最近这两天,有害水果海鲜这件事几乎是人尽皆知,高昌眀自然不会不知道。
这件事一爆出来,他就让人去查s市码头货运的一些情况,索性没有任何问题。
舒新立刻回道:“那个做货运生意的楚家在咱们s市也有几个码头,上面要求我们全部严查绝不姑息留情。”
“前几天我问过你姐啊,她说的很清楚,咱们这边的码头全部都没有问题。现在查什么?”高昌眀眉心拧的更深了。
听到高昌眀的话,舒新轻笑一声,调侃问道:“姐夫,咱们现在到底是私人关系讨论这件事还是工作关系啊?”
秘书舒新和高昌眀在工作上是上下级的关系,在生活里则是郎舅的关系。
而高昌眀的妻子舒科则是s市海。关总局副局长。
这关系不可谓不亲近。
不过这也并不是高昌眀刻意为之,以前高昌眀从部。队上复原后分到了安阳那个小地方。
后来一步步做到安阳市市长,又应上面的调配来到了s市。
当初,舒家对高昌眀的工作地点非常不满意,总是说夫妻两地分居不行,要动用一些关系调配他的工作。
可高昌眀却坚持不用私人裙。带关系,一直在安阳本本分分的呆着。
后来高昌眀和妻子舒科有了孩子,两家人更是为高昌眀的工作问题闹的不欢而散。
一段时间里,高昌明和舒科的婚姻关系都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也幸亏二人那时候有了孩子,为了孩子两个人都默默忍受着来自各自家庭的压力。
也许是老天都看不下去,在三年前,高昌眀被调任到了s市上任,成了舒新的上级,和舒科也有了工作上的接触。
他们的孩子去年也考上了s市的一所大学,高昌眀和舒科干脆将高家两老也接到了s市。
这一下,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高昌眀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不过,因为私人关系的原因,高昌眀在工作上对舒新的要求非常严苛,甚至严正告诫过他,坚决不允许在工作场合出现私人称呼,哪怕是只有两个人。
不要说舒新这个小舅子了,就是妻子舒科在工作上和高昌眀都是一板一眼的交流。
舒新亲眼见过高昌眀和姐姐舒科,因为一个工作上的问题争的脸红脖子粗。
刚开始舒科委屈的差点哭出来,不过一下班,高昌眀立刻就是“好老公”的模式,舒科让他跪着那就绝不站着,这判若两人的状态让舒科是无语又无奈。
渐渐的,舒家姐弟也习惯了高昌眀的工作状态,一家人将私人感情和工作事务分的十分清楚。
所以,当舒新听到高昌眀说出‘前几天我问过你姐啊’这句话,他非常诧异。
“怎么?回答一个问题,私人关系讨论和工作关系讨论结果不一样吗?”高昌眀将眼镜取下来,盯着舒新问道。
舒新咧嘴一笑,回道:“这件事吧……跟您平时处理的那些事情不一样,所以这私人关系讨论和工作关系讨论还真有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