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真不错,不错!”
赵四平似乎有些激动,不住的打量着朱奇,嘴上一直说着好字。
“四平叔,我二叔三叔他们家可好?”
“他们还好,只是你爹妈还有你弟弟几年前突然就失踪了,村子里的人一开始还以为他们出门串亲戚去了。谁知道这一走就是好几年,直到他们失踪的半年后我们才报给派出所”。
赵四平说起这件事来似乎有些紧张和拘束,朱奇身上有股气势让他一直都心跳加,甚至不敢抬头,赵四平见过县委书记,在县委书记的身上都没有感觉到这股压力,他可以肯定朱奇要比县委书记大的多。说不定他就是市里的领导。
想到这里,赵四平的眼中突然闪过道炙热,村里的人都靠着种庄家为生,一些人尝试着种菜种水果来家致富。只可惜村子出去一直没有一个好点的路。
无论种什么,人家都不愿意来收,自己人往外送也很费劲。渐渐的。有这些想法的人就变的越来越少,一些人开始出去打工,而这几年。出去的人则是越来越多。
假如朱奇真的成了大官的话。那就可以让朱奇为他们帮帮忙,说服县里给这里修一条路,为了这条路,赵四平没少跑过腿。
“没事,我知道他们在哪,他们现在都很好!”
朱奇笑了笑,他并不知道赵四平此时的心事,赵四平的话让他想起了自己父母网被秘密接过去时候惊讶的样子,现在他们都很好的生活在比勒陀利亚,并且适应了那里的生活。
“啊,什么,你是说,你知道他们在哪!”
赵四平猛然一愣,有些结巴的跟着说道,说完这些,他才现自己已经抬起了头看着朱奇,马上又把头低了下去。
“四平叔,我们别站在这里说话了,进去说吧!”
朱奇笑着点了点头,赵四平急忙让开路,跟着朱奇向村里走去。现在赵四平算是看出来了,朱奇就是这些人中的头头,这让他刚才的想法更加的强烈。
不过,赵四平也有很深的担心在里面,主要还是担心当初村里人对朱奇的态度让朱奇记仇,并不愿意帮忙。
说起朱奇,在远楼村也算是风云人物,当年当兵当上了特种兵,让他的父母大肆骄傲了一眸子。在后来。朱奇留在了北京,成为了中央长的大官,他的家人就更加的骄傲了,每次提起朱奇,他的父母脸上那股自豪劲让人很是嫉妒,就是朱奇的二叔三叔也不例外。
之后,朱奇突然被免职凤家,那些眼红了很久,又嫉妒了很长时间的村民可就逮住机会了,大肆攻击朱奇,说什么的都有,还有人说朱奇犯了错误,以后还要被抓起来枪毙掉。那段时间,算是朱奇最黑暗的时候。
那个时候,就是身为大队书记的赵四平也说过类似的话,所以,赵四平此时才有这样的担心。
朱奇一行人很快进了村子,这个村子还从没有一次来过这么多人,朱奇他们一进来就惊动了村子里的人,很多女人抱着孩子出来看热闹,不过他们大都在自己的门里向外张望。或者驶来个人聚集在一起,远远的看朱奇他们。
走到自己的老宅子旁,朱奇心里忍不住也有了很大的感慨。
“嘻!”
老宅子的门突然开了,里面走出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还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小女孩,有些惊慌的看着门前那么多的人。
门被打开,朱奇才现,老宅子似乎有些变化。按正常的情况好几年没住人应该很脏才对,不过现在则显得很新,门好像也被换过。
“道奇,村里的人都以为你们全家人再也不回来了,你二叔和三叔就把你们家的房子要了过去,后来这里成了你三叔家道强的新房”。
“道强?”
朱奇微微愣了一下,立即想起这个小堂弟来,道强比朱奇了十四岁。算起来确实已经成家了。
见朱奇有些愣,赵四平立即显得有些着急,急忙上前解释道:“当年都不知道你们家人的下落,派出所给按失踪人口算的,他们说失踪多少年亲人就可以继承遗产。所以当时你家的房子就让你二叔和三叔继承了,其实他们也没住进来几年!”
乡里人的土地观念很重,房子的观念更重,至今为止,华夏人结婚先考虑的都是房子,老家人更是一样,朱奇他们全家人都还在,房子却被别人占了,就算有想法也是正常的。
不过赵四平也不敢说出帮朱奇收回房子的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无论如何这都是他们一家子人的事。清官难断家务事,当了几十年大队书记的赵四平最明白,这种兄弟之间房产的事是能不插足就不插足,更何况这事还牵扯到了朱奇这个在他心中已经成为“大人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