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秦逸辰盘腿而坐,将炼丹鼎炉取了出来,虚空抓了一大堆的野草投入鼎炉之中,当即便沉下心来,开始用灵气催动鼎炉运转,提取野草之中丰富的木属精华。
因为只是淬炼,而不需要运转任何丹诀,所以,淬炼一炉野草只是半小时的功夫就完全解决,淬炼之后,野草的杂质已经被真火消耗一空,剩下的,便是绿色粘稠状的液体,也就是木属精华了。
满满一炉野草,能够提炼约莫三百毫升的木属精华,秦逸辰一炼就是一整夜,八个小时的时间,他便炼制了将近五千毫升的木属精华,而堆积如山的野草,也才只用了三分之一,这些木属精华被他存放在了提前准备好的油桶之内,又用灵气封住口。
除此之外,秦逸辰还用一个玉瓶装了约莫两百毫升的木属精华,带着这一瓶精华从温室中走了出来,来到农民用来灌溉的蓄水池前,将所有的木属精华全部都倒了进去。
随后,秦逸辰命人找来农民里的领导,一个类似生产队书记的家伙,吩咐他立刻组织人手给罂粟浇水,这家伙一开始还有些不明所以,称自己的人刚给罂粟浇过水没几天,下次浇水要等到五天之后,秦逸辰没理会他,强制要求必须在今天再浇一次水,因为秦逸辰知道,木属精华,真正的效果,就是以液体的形式渗透到土壤里,让植物的根茎去吸收,昨天温室里那七十多平米的罂粟只是借助于空气中的木属精华就得到了极大的促进,如果今天将木属精华以灌溉的方式授予,恐怕效果还会更好。
不过秦逸辰之所以只在蓄水池中倒入两百毫升木属精华,主要就是因为他也吃不准自己的木属精华对植物到底有多大的效果,他也不知道平均算下来,给植物的用量应该掌控在什么范围,所以,只好先用两百毫升试试水,这两百毫升融入蓄水池中,估计一次灌溉,蓄水池的水要消耗一半,也就是说,大概有一百毫升的木属精华,会平均分配给所有的罂粟,这种剂量,效果应该不会太大,不过秦逸辰现在主要就是摸索一下,在用量与效果之间,找到一个规律,这样的话,自己就有足够的把握去控制剂量和效果了。
农民们开始新一轮的灌溉,见到农民们灌溉的方法,秦逸辰不禁有些犯愁,农民现在的浇灌,完全依靠几台水泵,几台水泵将水泵出蓄水池,农民拖着管子,穿梭在农田之中,一块一块的加以浇灌,这个效率实在是太满,估计全部灌溉下来,至少也要一整天的时间。
秦逸辰便找来胡小海,让他想办法采购自动化的灌溉工具,最好是那种悬架在农作物上的移动式灌溉设备,想来也要不了多少钱。
………
翌日一早,当秦逸辰再次从温室之中出来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禁有些吃惊,周边的罂粟田明显和昨天有了很明显的变化,罂粟田的高度整体拔高了一截,至少也有三公分左右的高度,而且,罂粟的枝叶、花朵也都仿佛在一夜之间增大了不少,这效果,比之前屋里那七十多平米的罂粟还要强的多!
近十平方公里的罂粟花绽放着无比绚丽的色彩,让整个山谷变得如同梦境一般美丽,世上再没有那种花能够与罂粟花相比,那神秘莫测的色彩更迭,那完美而又妖艳的姿态与视觉美,都是罂粟花独一无二的魅力。
早晨出来劳作的农民也被这个现象惊呆了,他们种植了半辈子的罂粟,却从未见到如此奇特的情形,仿佛罂粟一夜之间,就把一个礼拜要长的规模都提前长出来了………
秦逸辰心中暗叹,绝木的效果确实强大到了极致,野草在绝木的帮助下,变成了植物最好的催化剂,如果这样下去,恐怕还需一两个月才能收割的罂粟,在一个星期之后就可以收获了。
而且,秦逸辰也无法估计这被木属精华滋养的罂粟最后能够长到何种规模,如果成熟时的果实能够比平时大上一些,那么割烟的时候,鸦片的产量也将直接得到提升,那也就预示着,今年的海洛因产量,能够达到一个巅峰。
不过如此肆无忌惮的提升罂粟的生长速度以及产量,似乎也有些违背常理,秦逸辰摇头暗笑,一个礼拜就收割明显是不现实的,不过,两三个星期之后收割还勉强说得过去。
罂粟田的变化不只是被农民所关注,就连士兵们也都注意到了这巨大的变化,对士兵们来说,罂粟就是他们的命根子,故此这里每一个士兵,都对罂粟有着十足的了解,而且,几乎所有人在日常都会观察观察自己守护的罂粟,这是他们一年的收入来源。
农民们和士兵们都无法解释罂粟忽然间突飞猛涨的现象,更没人能够将这种现象与秦逸辰昨天要求灌溉的事情联系在一起,故此,不少人认为这是一种难以解释的吉兆,昨天刚刚完成了混编,今天罂粟田就产生了吉兆,这绝对是一件喜上加喜的大好事,甚至,这些人还认为,这两者之间,或多或少会有一些奇妙的联系。
这里的农民和士兵并没有什么区别,绝大多数人几乎没有经受过教育,扛起锄头的,就是农民,扛起枪的就是士兵,除了日常一些看多了的文字之外,多余的一个字也不认识,教育水平甚至比不上国内最最贫困的山区贫困县,至少贫困县还有个支教的老师能够教会当地人识字。
文化水平低,也让他们更加的迷信,随着一些传言的产生,不到一上午的时间,不少士兵都将罂粟田发生的变化归功到了秦逸辰的身上,那些刚刚混编进来的萨沙残部也对秦逸辰有了一种更高层次的敬仰,这一点,倒是秦逸辰之前始料未及的。
至于松本健二郎,这家伙根本就不懂罂粟,没来金三角之前,他甚至没真正见过罂粟长什么样子,所以,在他眼里,昨天和今天并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