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rodite为了强制征婚强行让楚颢放了三个月的婚假,失去了踏进自己公司权利的楚颢不得不在家里处理公司上的事务,经常忙到很晚,发情期来了也只得用抑制剂熬过去。
在工作上,楚颢非常满意雪城内部的封闭房间的功能,可以提供绝对安静的空间,想要小睡一会儿的时候还有虚拟场景以供选择,从柔软的云端醒来,一心一意地投入工作的状态可以说是事半功倍,不过并不是说楚颢平时对雪城就有任何的不满,雪城一直都很对得起它的价钱,只不过因为司荼的精神力让他对大部分的功能都免疫了,所以也连累楚颢失去了很多乐趣。
某一次,觉得有些愧疚的楚颢向司荼表示了未来一定会有所补偿之类的言论,然后当晚就被拖到床上酿酿酱酱地索取了“补偿”,自那之后楚颢就再也没有这样作死了。
失去了滚床单机会的司荼表示很是可惜,不过每天看楚颢忙到深夜,也确实没有做那种事情的心情,只得放弃了。
这样苦行僧的日记几乎维持了半个多月,直到有一天楚颢主动提出了请求。
用那种全身泛红,双眼含泪的状态。
司荼第一反应就是:“要抑制剂吗?”
楚颢喘息着笑骂:“我可是有婚约者的人,为什么要找其他的柱状物体?”
第一次发现楚颢也有些小污,司荼反而有些诧异,不过突然想到的另一个问题让他的心情有些复杂:“你之前和别人订婚的时候,也是靠你的未婚夫的吗?”
楚颢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了,司荼居然还能吃这么无厘头的醋,只好简单明了地解释道:“我没和他做过,你,你相不相信——”
回答他的是一个长吻。
缱绻的舌尖相伴共舞,纠缠不休,分开时牵扯出难舍难分的银丝,温度一下子升了上去。
楚颢觉得房间里的恒温装置大概是罢了工,不然为什么每一个落在身上的吻都像烙印一样滚烫且不容拒绝?
凌乱的衣裤扔满了床面,有些还被扫落到了地上,不过又有谁会在意呢。
炙热的熔浆一次又一次填满了体内,呻吟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更加甜腻缠绵。
司荼把楚颢整个抱在怀里,双手环住对方的腰侧,委委屈屈地说:“你上次说好的给我……”
意乱神迷之中楚颢那里还记得那个有关大型翡翠的赌约,但是兴致已经上来了,楚颢也就不再管那么多,扶住对方的炙热,缓缓地坐了上去。
一双凤眼流转着欲望的情意,薄唇轻启:“我做不动了,呢……”
司荼哪里不知道这是楚颢脸皮的底线了,但还是心里痒痒的,便配合地说:“那你转过去趴下来,我来动。”
楚颢瞪了司荼一眼,只是那眼角通红水珠欲坠的样子更像是在撒娇。
直到臀部被暧昧地拍了拍,楚颢这才不情愿地就着体内的事物艰难的转了个身。
还没有摆好姿势,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就已经到来,粗重的喘息声炸开在耳畔,宛若最优雅的乐器演奏的最淫靡的乐曲。
一只手覆上了另一只手,紧紧相扣。
“我爱你。”
“我也是。”
至少在这一刻,在这一瞬间。
这无疑就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