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经着这员将官走了,才问辕门前军士道:“军里这是出事了?”
没有一个军士开口说话,一个副将军他们眼皮底下出了事,任是哪个卫**心里,都有一股焦燥情绪。
上官勇听说营外有一个姓韩人要见他,便道:“他是哪里人?”
“他自己说他是京城人,可是末将听他说话口音,带着江南这里口音。”
上官勇说:“你让他进来。“
这将官道:“大哥,这个人会不会是水匪?”
乔林坐一旁道:“这个时候水匪躲我们还不来及,怎么可能找上门来?”
“让他进来,”上官勇又说了一句。
这将官才出去,把韩经一路带进了军帐里。
“上官将军,”韩经进了上官勇军帐后,就跟上官勇道:“小人有要事要单独与将军说。”
上官勇挥手让军帐里人出去。
韩经着人都出去了,才跟上官勇说:“上官将军,下是韩约堂弟,是他让我送信来。”
听到韩约两个字,上官勇心里就又是一紧,忙道:“信哪里?”
韩经把自己腰带解下来,拆开,拿出了被他藏里面蜡丸,说:“小人原本半月之内就可以到江南,只是下半路上感觉被人盯上了,又绕了些路,所以晚了几天。”
上官勇接过了蜡丸,这个蜡丸没有裂缝,中间也没有碎屑,没有被人打开过样子,这才捏开了这粒蜡丸,等他到这信上笔迹,就知道这是安锦绣亲笔信了。
韩经一直等到上官勇完了信,才问上官勇道:“上官将军,下是不是来迟了?”
上官勇手捏着这封信,道:“没事,一路上辛苦你了。”
韩经忙笑道:“没来迟就好,将军,我这就告辞了,你有没有什么东西要我带回京城去?”
上官勇说:“再见到韩大人时候,你替我跟他说声谢谢。”
韩经听上官勇没东西要他带,莫名就松了一口气,说:“上官将军太客气了。”
上官勇拿了两张银票放到了韩经手上,说:“你回京路上还是要小心。”
韩经想推辞上官勇给他赏钱,可是又一想自己不要,反而是落了上官勇面子,所以干脆就什么话也不说,把这两张银票收了。
上官勇也不留韩经军中休息了,从宫里往外递消息就已经是死罪了,安锦绣这还是往江南他这里传消息,上官勇要是心再狠点,都能杀了韩经灭口。
韩经给上官勇行礼之后,就要走。
上官勇却又道:“我这里还有一人也要回京,不如你跟他一起走吧,路上你们两个也好有个照应。”
韩经明白,这是上官勇怕他路上出事,特意让人护他上路,马上就点头道:“那下就多谢将军了。”
“你是我城面旧巷老邻居,”上官勇这时道:“听闻我江南,所以特意来找我借些银两,记住我话了?”
韩经忙又点了点头
上官勇让自己中军官先带韩经下去休息,命人去把袁义叫来。
上官睿也跟着袁义一起来了,见上官勇说:“京城里来人找大哥你了?”
这个时候上官勇已经把安锦绣写信烧掉了,说:“不是熟人,以前应该也是住城南旧巷。”
上官睿说:“他来找大哥做什么?”
上官勇说:“借些银两。”
上官睿一脸狐疑,还有人能跑到军里来借钱?
袁义这时道:“将军找我何事?”
“给圣上那本奏折我要重写,”上官勇说道:“原来那一本,你把它烧掉吧。”
袁义没问原因,拿出放身上奏折,走到火盆那里点了火,把这奏折扔进了火盆里。见这火盆里已经有了一点点纸灰,袁义了上官勇一眼,也没有吱声。上官勇这个军帐,有专人打扫,这才大早上,这火盆应该被清理过了才对,上官大将军方才应该这火盆里烧了什么。
上官勇说道:“我刚得到了消息,五殿下住符乡林家大宅里。”
上官睿说:“我们不是应该先找元志吗?”
“元志要找,水匪我们也要打,”上官勇道:“江南官场与水匪素有勾结,这一次元志事,一定跟江南这些官儿有关系。”
上官睿说:“大哥你查到了什么?”
“我想过了,”上官勇道:“我要把林家那座大宅给围了。”
袁义着火盆里奏折被烧为了灰烬,说道:“少爷是五殿下害?”安元志跟他说过要杀了白承泽话,白承泽也许跟安元志有一样心思也说不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