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琪琪窝在丁雅致的怀里哭噎:“许诺言,你分明就是嫉妒我,所以才听说了那个戒指上面的玉是我保命用的,所以才会偷走。你若是拿走的是别的东西,我自然会看在许家的面子上不和你计较,但是这个东西是我母亲秋来保命用的,你就算是嫉妒我,可也不应该这样!”
司徒琪琪说的像是真的一样,越是有钱人,就越是惜命,尤其是听到报名两个字的时候,无一不是变了脸色。
夏曦仪气的说不出话来,白鹅怎么可能会看上她的东西?什么破东西,说的头头是道的,那些人都蠢吗?怎么会相信她空口白牙大的胡说?
夏曦仪非常的生气,但是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见夏正熙还是优哉游哉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小声道:“你怎么还不着急?白鹅都被别人陷害了!”
要不是因为在外面,夏曦仪都想动熊心豹子胆,动手打人了,平时的时候她是不敢,但是现在白鹅都初亏了,他怎么还这么淡定。
夏正熙面不改色,将手中的酒杯放下去,淡淡道:“她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夏曦仪不解,但是按照她一贯相信哥哥的习惯,暂且就相信他了。
再看看许诺言,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差别,还是优哉游哉的喝着红酒,仿若这件事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更别说她是主人公了。当然许诺言这个动作在不同的眼中就是不同的意思,在夏曦仪的眼中,许诺言这个样子就是有恃无恐,宠辱不惊,但是在司徒琪琪眼中,许诺言这个样子就是故作淡定,装出来的而已,有深恶了不起的。
而且,她一直都偷偷地看了的,从头到尾,夏正熙就没有一点儿焦急的样子,分明就是一点儿也不关心,说不定就是因为许诺言长的一副狐媚子脸,一时被她迷惑了而已,又不是动了真的。
也是,她司徒琪琪喜欢得男人,自然是人中龙凤。想着,从今以后,夏正熙就是她的人了,她就忍不住开心,只要是他娶了自己,那整个司徒家就是他的,到时候还怕没有他大展宏图的机会吗?
许家能给他什么,虽然许家的家境不比自己家的差,但是许诺言还有一个哥哥,许家将来大的财产肯定是她哥哥的,根本就不是许诺言的,她拿什么和自己挣?
虽然夏正熙的话一定程度上是安抚了夏曦仪,但是看到有人在诋毁许诺言,她还是忍不住开口:“你说东西是言言拿的,你有什么证据?”
司徒琪琪大叫:“要什么证据,直接搜身不就好了吗?”
司徒森听了大怒,恨不得对司徒琪琪动手,道:“放肆!不许胡说!”真是够了,还说什么搜身,是不想好了吗?真当许家都没人了吗?许家的大小姐在司徒家受了这样大的屈辱,许家就算是为了面子,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更何况,许家的老爷子还有许甫州,他们都是非常护短的,非常重视许诺言这个女孩,甚至对许诺言器重的程度比许洋尘都还要重,得罪了许诺言,就是和整个许家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