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哪儿来的一个小姑娘,手这么漂亮。”元天霸眼尖儿地看到,水婉俏那一双嫩得跟青葱似的小手儿,想要抓。
水婉俏适时适度地微抬脸,让元天霸看清了自己脸上的“胎记”再动手。
果然,元天霸才瞄到一点水婉俏的胎记,便失了兴致。
“回大爷的话,奴叫阿水,今天才来的。”水婉俏乖乖地回着,声音有些发哑。
“嗯,不错,好好倒你的酒,这是爷赏给你的。”元天霸不至于去为难一个丑女,丢给水婉俏一个银裸子。
坐在元天霸怀里的女人,拿起银裸子就塞到了水婉俏的手上,“元爷给你的,你便拿着。”说完,又去伺候元大爷了。
怎么抓水婉俏的事情,那四个男人商量好了,接下来,四个男人便再也没有谈正事儿,而是聊着风花雪月的事情,开开黄腔,亲亲美人儿。
一兴起,除了元天霸抱着两个女人去房里快活之外,其他三个男人每天一个美娇娘,回房,一夜春风去了。
水婉俏回到了佣人房里,仔细琢磨着今天房里四个男人的话,想要弄个明白,到底谁在算计自己呢。
可是累了一个晚上的水婉俏,最后没撑住,两眼一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当水婉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了,水婉俏不知道的是,姜砚函与孟溪风同时赶到了柳城,但在来之前,两人把史抒才痛打了一顿。
因为他们俩知道,水婉俏突然离开,这么不理智,与史抒才在酒楼里问的问题,一定有关系,不打史抒才打谁。
姜砚函和孟溪风一到柳城,便一家客栈一家客栈地打听过去,问问有没有水婉俏的消息,可是,没有一家客栈说有见到过水婉俏。
两人皱眉,不可能,他们俩马都死了一匹,才赶到柳城,水婉俏绝对比他们先到的柳城。
不过,每个客栈老板都说没见过,哪怕给银子,给的答案也一样,使得孟溪风跟姜砚函很为难。
就在这时,两人听到了一对话。
“真是太可怕了,昨天半夜里,我住的那家客栈里有个女人叫救命啊。本想看看怎么回事儿,突然想到,睡前店小二有来找过我,说了句什么夜里闲事莫管。一听就知道不对,我也没敢去看,估计那姑娘是没了。”
“什么,这么古怪,这柳城可待不得,我们做完生意,早早走吧。”看来是一对商旅兄弟。
“等等,你说的那家客栈是哪儿,你说的那个女人住的是哪一间房?”姜砚函一听,心中隐隐不安,怕跟水婉俏有关,所以特地问个清楚。
“就是前面那个悦来客栈啊。”那商人当然也不清楚是什么事情,可看着像是那女人的家人寻来了。“那女子的房间在楼上左拐的第二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