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水婉俏提醒,身为皇帝的男人,怎么可能容许其他人轻易挑衅自己的君威呢。
“臣知罪,臣该死。臣是被气糊涂了,才会说了糊话,皇上开恩。”公孙进真觉得自己被水婉俏给气得不轻,怎么会想到把水婉俏带到皇宫里,在皇帝的面前,抹黑水婉俏呢?
成功便罢了,但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万一皇上真追究起来,那便是杀头重罪,他太不理智了!
公孙进想想就后怕,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有这个勇气想到这一毒招。没把水婉俏弄死,差点先把自己的命给赔上了。若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怎么也不可能跑到皇帝的面前告水婉俏的黑状。
“水婉俏。”皇帝觉得这次公孙进太过分了,不是指白为黑,冤枉水婉俏,公孙进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他的面前说谎。
水婉俏“名声”在外,身为一国之君的他,根本就没功夫去理会水婉俏和公孙进的那一点私情。
如今说谎都说到他这个皇帝的面前了,要是再不给公孙进一点教训,公孙进都快忘了身为臣子,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了。
“臣妇在。”水婉俏心中的那一口气可还没有消呢,就算皇帝没有忘记公孙进的欺君之罪,但就现在的情况而言,水婉俏绝对相信,公孙进的命算是保住了。这个年轻的皇帝,似乎有些舍不得杀死公孙进。
“听闻,你有一项十分厉害的武器?”对于水婉俏的厉害,近日皇帝倒也是听闻了不少,尤其是水婉俏那一双鞋底子的厉害,被传得神乎奇神。
水婉俏也没答话,只是看了一眼如猪头一般的公孙进,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水婉俏的这个表情让皇帝来了兴致,“你的意思是,公孙爱卿之所以会如此,乃是你的鞋底子所为?”皇帝都有些好奇了,怎么会有人想到以鞋底子这么平凡无奇的东西作为秘密武器,还次次打得公孙进不能见人呢?
“回皇上的话,正是。”水婉俏也不否认,她拿鞋底子,也不是第一次揍公孙进了。她不是公孙进,做得出,不敢认。
“可否拿上来让朕瞧个一、二。”皇帝果然跟吕巧莹有些血缘关系,都对水婉俏的鞋底子好奇着呢。
水婉俏吸气,然后无奈地把自己的鞋底子交给了公公,公公再将那鞋底子呈了上去。
拿到鞋底子之后,皇帝研究了一下,发现小巧得狠,拿起来倒也顺手。该是因为他是男人,所以手掌比水婉俏的大,所以说,若是女子拿起来,该是正合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