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没有权利动你这个太后?哈哈……本王只要昭告天下,太后不幸得了不治之症,或者是太后因着急皇上,所以疯癫了,你说……”
“你敢,上官岑,你这是欺骗世人,更何况,你说的这些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太后双目赤红,嗜血般瞪着逍遥王,她不敢置信逍遥王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这不单单只是威胁这般简单了。
她明了,若是逍遥王没有把握,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既然说出,定然是有十足的把握,她何时受过如此冤屈,受过如此明目张胆的威胁,以往皆是她让人受冤屈,受威胁。
许是逍遥王看出太后的异样,嘲讽一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不过是个对外的说辞罢了,你这个太后是什么样的人天下皆知,老百姓们谁会管你这个太后的死活,他们只要求得温饱就成,只要求平安没有战争就好,所以,你认为谁会追究你的一切,就算追究了那又如何?大不了将事实公诸于众,本王大不了遭受一顿唾骂,反正只是被骂一顿,也不会有什么损失,若是被骂一顿而除了你这个老妖婆,何乐而不为呢?”
太后气的浑身战栗,若说前一刻逍遥王只是拿话威胁她,她只是觉得气恼,尚未有危机意识,可是这一刻,她有了危机意识,连老百姓的反应都在预料之中,很显然,这一番话不只是说说而已。
“你若是敢这般对待哀家,你就不怕皇上他知道了责怪于你吗?”
太后的话让逍遥王抑制不住的大笑出声,不可思议的望着如此恬不知耻的太后,只觉得可笑的紧,晦暗不明的睨着太后,良久不语,半响,这才启口。
“老妖婆,你没搞错吧?皇兄会责怪于我?皇兄不但不会责怪于我,反而会感谢我,有你这样的生母,是皇兄的悲哀。”
“哀家是皇上的母亲,是哀家十月怀胎生下的皇上。”
“那又如何?你也知晓皇兄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你也知晓你是皇兄的母亲?那么敢问,你尽过一个做母亲的职责了吗?是谁将自己的儿子当做自己的棋子一般培养?是谁适才口口声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诅咒自己的亲生儿子?又是谁要害自己儿子未出世的孩子以及未过门的妻子?你配做为人母吗?你配做一个母亲吗?”
“不管怎么说,哀家是皇上的母亲,这是不容置喙的。”太后不但没有丝毫的心虚,反而理直气壮的叙述她自以为的事实。
见太后这般,逍遥王彻底死了心,亦是彻底寒了心,皇兄有这样的生母,还想期待什么?
“是啊!是无人置喙的,我不会让皇兄手上沾上你脏污的血迹的,也不会让世人唾骂皇兄,所以,由我来动手就好了,你今日注定要栽在我手中。”
“上官岑,你不敢,你以为所有人会相信你?到时,你将会承认天下人唾弃的对象,你的王爷王位亦是不会坐的长久。”
随着太后狠厉的话语落下,偌大的乾清宫顿时安静下来,只余付公公等人清理地面血迹的刷刷声,夜丞相等人亦是沉下了面容,无声且怨怼地瞪着太后。
太后自以为自己捏到了逍遥王的痛脚,她以为世上是没有人不爱权势的,铁青的面色缓和了几分,得意地勾起鲜红的唇角,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