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慎行,我天齐的侯爷,岂是你方澜的大皇子所指摘的,大皇子是方澜的人,而昌邑侯爷则是天齐的人,不论如何论,大皇子皆没有资格指摘我天齐的侯爷。”
“你……逍遥王你……”
“大皇兄!”
“哼……”
独孤闻人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手,吃人般狠戾地瞪了逍遥王及辛文清一眼,随即便偃旗息鼓,除去面色的阴沉,安静地立在那。
辛文清毫不在意独孤闻人吃人般的瞪视,只是淡淡地瞥了独孤御韫等人一眼,几不可闻地冷哼一声,继而两指并拢,指尖冲天。
“我辛文清今日在此对天起誓,如今日之言有半点违心,愿遭天打雷劈之惩治。”辛文清掷地有声地对天起誓,言语中有着不容人置喙的坚定。
“就算当年算计本侯的是方澜的皇长公主,本侯亦是会以妾位相迎,若是其不愿,本侯定不会勉强,若是愿意,待迎进府中,亦是不会动她一根手指,倘若时光能倒流,本侯宁愿背上负心薄幸的罪名,亦是不会抬皇长公主亦或是林姨娘的过门的。”
辛文清这番话说的慷锵有力,让听到的人,不自觉地想要信服,不,应当说他们对于林姨娘母女在昌邑侯府的所作所为,亦是有所耳闻,她们母女二人皆是蛇蝎心肠,随即纷纷颔首附和。
辛文清面色不变,依旧严谨,未曾因众人的附和而有所变化,“太子殿下可是听明白了?”
独孤御韫抿唇不语,温文儒雅的面容有一瞬间的僵硬,得不到回应,辛文清不会轻易就此作罢,重又询问道:“太子殿下可是听明白了?本侯说的甚是清楚,若是太子殿下听明白了,还望太子殿下日后勿要再拿此事做文章,若是太子殿下还有何不明之处,本侯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前因后果再次述说一遍,不过,我昌邑侯府为有这样的妾室为耻。”
“你……昌邑侯爷,你莫要太过分了,十几年前的事真相究竟如何根本无从探究,只凭你一面之词便将皇长姐定罪,岂不是太过武断了?更何况皇长姐已然逝世,你昌邑侯爷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
“十几年前的真相究竟如何,若是有心想要探查,定会寻出一些蛛丝马迹的,若是大皇子不信任本侯,大可不必在这反驳本侯,去寻人查探一番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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