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得饶人处且饶人,何事还是莫要太过分了才是,不然,天齐有欺人太甚之嫌,毕竟,本太子与大皇兄是代表方澜出使天齐,以表两国的秦晋之好。”
独孤御韫淡淡地睨着逍遥王,风轻云淡的说着,如若忽略话中之意不计,说出的话,就好似再普通不过的诉述一般。
逍遥王听此,轻佻地掏掏耳朵,与上官宸几分相似的薄唇讥讽的微抿,“秦晋之好?呵……”
毫不在意在他说完后独孤御韫略显阴沉的俊彦,转首面向殿中的诸位大臣以及贵女们,询问道:“各位大臣,贵女们,你们适才可是听到了什么?”
“回逍遥王的话,下官适才听到,方澜的太子他与大皇子之所以出使天齐是代表方澜。”
“恩。”逍遥王一改适才的轻佻之态,颔首,示意其他人继续。
“回逍遥王的话,下官亦是听到,方澜的太子适才还说,他们代表方澜此行出使天齐是为两国结秦晋之好的。”
逍遥王满意地笑了,对着适才说话的酸儒大臣微笑颔首,谦虚地询问道:“恩,这位大人,本王才疏学浅,请问秦晋之好是何意?”
“回逍遥王的话,秦晋之好又称之为‘秦晋之匹、秦晋之偶、秦晋之盟、秦晋之约’泛指姻亲关系,该成语自古传承而来……”
该位酸儒大臣摇头晃脑地细细解说秦晋之好的典故,逍遥王听的津津有味,偶尔还会附和地颔首,而每当他解说一句,独孤御韫与独孤闻人的面色便阴沉一分。
独孤御韫的面色彻底宸了下来,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秦晋之好之含义,就算此时,在面对话里话外皆是明嘲暗讽的人,再如何情绪不外露,再如何的风轻云淡,再如何善于隐忍,鲜少会有人不变脸色。
逍遥王以及酸儒大臣,就好似硬生生当着众人的面,扇了独孤御韫一个耳光一般,疼的是皮相,丢的是颜面。
“逍遥王,有何话直说便是,何须这般作为。”
低沉清润的嗓音在殿中响起,逍遥王以及众人好似未曾听到一般,看也不看说话的独孤御韫一眼,继续佯装听不懂地说道:“不行,大人,本王自知学识有限,还望大人通俗易懂地解说。”
“是,秦晋之好通俗的解释便是,世代互相婚嫁,泛指两家联姻。”
“哦!原来是这般意思啊!本王受教了。”说着,逍遥王还装模作样谦虚的行了一礼,继而转身,对上独孤御韫阴沉难看的面色,笑道:“太子殿下可是听到了?”
梓涵趣味的望着逍遥王,低声说道:“没想到逍遥王轻而易举地便使得独孤御韫原本清润儒雅的面具出现了裂痕,直至龟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