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过去的已然过去了,发生的已然发生了,无需再做辩解,此事究竟真相如何,想必太子殿下心中甚明,而我亦是甚明。”
其实,梓涵心中明了,前世独孤御韫命林聪陷害外祖父,乃是正常,毕竟外祖父是天齐的文官之首,又是皇上倚重的肱骨大臣,若是外祖父出了何事,朝廷中的文官会有短暂的慌乱。
这样对方澜来说,是个机会,但是,若是如她所想的这般,为何前世在外祖父罢官后,却不见方澜有丝毫的动作?难道是自己想差了?
若是自己想差了,那么林聪为何要陷害外祖父?难道只是为了打击昌邑侯府?打击娘亲?若她猜测的是对的话,林聪实在是太过可怕了。
不论怎样,她还是坚信,林聪之所以会陷害外祖父,出自独孤御韫的命令会大一些。
独孤御韫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是说道:“不论你是如何想,我只想说,你们昌邑侯府的所有人,我未曾命林聪伤害过分毫。”
“是太子殿下的命令也罢,不是太子殿下的命令也罢,今日,我便奉劝太子殿下一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就算千方百计设下阴谋诡计,亦是不可能是你的,太子殿下,您说呢?”
“呵呵……”独孤御韫含笑望着梓涵,面上不显丝毫的慌张,随即说道:“涵儿果真是聪明,就连想法亦是与常人所不同。”
未待梓涵回应,独孤御韫继续说道:“我一直相信一句话,这个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只有你不想做的事,所以,我只要想得到,自是会得偿所愿……包括你。”
“这要看那人是否愿意给你了,太子殿下。”
“愿与否,不愿与否,我只要想得到,哪怕那人不愿,我亦是会不择手段地得到。”独孤御韫直直地望着梓涵,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梓涵见此,淡淡一笑,樱唇微抿,不予回应,讥讽地望着独孤御韫,一时之间,二人就这般相对而立,谁也不退让,谁亦未曾开口打破这诡异的气氛。
不知过了多久,独孤御韫又搀扶着梓涵的臂膀到该而握上其白暂柔软的小手,梓涵小手一缩,如受惊般一时间羞恼不已。
待想要挣开独孤御韫的禁锢之时,独孤御韫岂会如了她的心,更加用力的握着,只见梓涵白暂的小手,已然红了一片。
手上吃痛,凤眸之中起了薄怒,心中怒火冲天,腹中一阵轻微的抽痛,梓涵忙深吸了一口气,继而吐出,心中的怒火逐渐散了开来。
半响,待感受到小腹中传来的抽痛渐渐消了去,梓涵松了一口气,她知晓自己不能再如此动怒,随即怒瞪着独孤御韫,冷声说道:“劳烦太子殿下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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