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皆是那对该死的主仆,都怪她们二人,这皆怪她们二人,若不是她们二人,她此刻,定不会如此难安。
现如今,她只祈求,上天庇佑她一次,庇佑她躲过主子……
如若不然,她……
陷入自己思绪中的马婕妤,一会面色阴沉,一会难安,一会神情落寞,也正是因为如此,马婕妤未曾瞧见内室之中,突然多出来的一抹黑影。
只见其周身笼罩在夜行衣之中的黑衣人,站在内室的角落中,趣味地望着马婕妤面上变化莫测的神情,黑布遮住其面上的趣味。
手托下颌,径自打量着。
即便如此,马婕妤依旧未曾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打量的视线。
半响,黑影见马婕妤依旧未曾发现他的存在,不耐烦地出声说道:“乖徒儿,这是在想哪个野男人,竟然这么长时间了,未曾发现为师的存在?恩?”
突如其来男子粗犷的说话声,使得陷入自己思绪中的马婕妤,顿时吓得一个激灵,摊放在双膝上的手指猛然紧缩。
这样熟悉的声音是……
片刻,许是马婕妤做好了心理建设,只见其如受惊般倏然抬首,望着不远处,立在那的黑衣人,面上瞬间变的惊愕不已。
“师父……”
“恩,是为师。”
说着,黑衣人望着内室中的场景,好似在打探什么一般,不一会便收回视线,双眸意味深长地望着马婕妤。
马婕妤见此,心中一跳,下意识地往窗柩旁望去,看到被帐幔遮住的窗柩,加之黑衣人的面色,心下顿时松了一口气。
正在这时,粗犷的声音继而在她耳边响起,“乖徒儿这是怎么了?真的是在想哪个野男人不成?还是说见到为师不高兴了?”
听此,马婕妤心中咯噔了一下,暗自敛去心中厌恶以及惊惧,勉强扯出一抹笑意,搔首弄姿的摆了个愿君采撷的姿态。
向黑衣人娇嗔道:“师父说什么呢,说这话岂不是在伤徒儿的心。”说着,马婕妤面上换上委屈的神色。
神情换的破快,堪有戏子的本领。
“哦?为师怎么伤徒儿的心了?恩?”黑衣人趣味十足地望着稍显委屈的马婕妤。
“徒儿适才便在想师父为何几日了,未曾前来探望徒儿,谁承想,这才一眨眼的功夫,师父便出现在徒儿的面前。”
“真可谓是,师父与徒儿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师父,您说呢?”
“呵呵……乖徒儿,适才就是在想这些啊?倒成了为师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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