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声向逍遥王询问道:“王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咱们被大内侍卫包围起来了,难道说,这就是天齐的待客之道?”
逍遥王不若先前那般的嬉皮笑脸,相反,面色稍显凝重了几分,对独孤闻人回道:“具体发生了何事,本王不知,不过,既然皇兄下令将水幽殿包围起来,自然有皇兄的用意。”
“哼……就算是有何用意,亦是有个理由吧?没有丝毫的理由,便将太子殿下与本皇子亦是包围了起来,不论怎样,太子殿下与本皇子皆是出使天齐的使者······”
未待独孤闻人将话说完,逍遥王颇为不耐地将其打断,语气有些不善地回道:“大皇子,本王自是知晓太子殿下与大皇子皆是出使我天齐的使者,可是,我天齐的众多大臣亦是在此,难道大皇子还怕什么?”
“哼……本皇子怕什么。”说着,独孤闻人冷哼不已。
“既然大皇子不怕什么,那便配合一番,如若不然,恐大皇子有做贼心虚的嫌疑吧?”
“你……哼……本皇子做贼心虚?嗤……莫大的笑话,配合是吧?本皇子定当配合,本皇子倒要看看,天齐究竟在耍什么名堂。”
对于独孤闻人不善的言辞,逍遥王不再回应,好似未曾听到一般。
大殿之中顿时安静了下来,众人皆落坐在自己的案面之后,静静地等待着。
碰了一个钉子,独孤闻人亦是安静了下来,气呼呼地踱步至自己的席面上,一屁股坐了下来,这才发现独孤御韫一直维持着初始的动作。
稍显黝黑的面容,一抹不解一闪而过,随即对独孤御韫唤道:“三弟,三弟……”
唤了两声,独孤御韫这才回过神来,淡淡地望了殿中的情形一眼,随即颔首,走至独孤闻人身旁落座。
“三弟,你怎么了?可是发现了什么?”
待独孤御韫落座后,独孤闻人轻声询问道。
“恩。”独孤御韫淡淡地应了声,端起案面上的玉杯,凑至唇间,借以掩饰掉唇角边凝重的笑意。
“哦?发现了什么?”
独孤御韫听此但笑不语,未曾回应独孤闻人的疑问,独孤闻人见此,只得将心中的心思歇了下来,闷闷地学着独孤御韫的样子,执起玉杯,仰头,一饮而尽。
辛文清与梓桐二人坐在一处,父子相似的面容上,有着如出一辙的神情,皆面色稍显凝重,半响,便听梓桐轻声询问道:“爹,您可曾发现什么?”
“恩,你可曾嗅到不一样的气味?”
“回爹的话,儿子亦是嗅到了,好似花香一般,难道这气味便是导致妹妹面色苍白的原因?”梓桐压低声音,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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