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谁的命?”
“奉……奉……咱们是奉……奉上头的命令。”
“上头的命令?中郎将莫不是搞错了不成?中郎将的上头好似一直空缺,而在往上数便是刑部尚书,若是中郎将奉的是刑部尚书的命令,那么本侯这便派人寻刑部尚书问上一问,强闯侯府,这是何意?”
“管家呢。”
“老奴在。”
“去,派人前往刑部尚书府问上一问。”
“老奴这便去。”
“唉!慢着侯爷。”
“中郎将,注意语气,虽然您是武将出身,但最基本的礼仪应是懂得吧!”
“我……本将不过是一时情急,说话失了方寸,还望侯爷和小侯爷多多见谅一二。”
“见谅不敢当,不过本侯要求,中郎将稍作歇息,待刑部尚书传来消息,到时中郎将在秉公办理亦是不迟。”
“我……哼……侯爷与小侯爷千方百计的拦阻,莫不是这梓涵居中有何见不得人的东西?还是说,侯爷与小侯爷做贼心虚?”
听到这里,梓涵和上官宸若是还不明了外面之人硬闯作何,那便不是辛梓涵与上官宸了,上官宸握着梓涵的小手,轻声说道:“可是累了吧!晌午未曾歇息好,先至软榻上歇歇。”
说着,上官宸便搀扶着梓涵到至一侧的软榻之上,将其轻柔地平躺下,随后亦是坐在软榻边上,含笑看着梓涵绝色的容颜。
“皇上对辛大小姐当真是好的没话说啊,让本太子亦是心有所触。”
独孤御韫的这一番话未曾得到二人的回应,独孤御韫亦不显尴尬,眉眼间依旧温柔儒雅。
这时,梓桐的声音随之而来,“哦?中郎将如何知晓这处院落便是梓涵居?难不成适才闯进院落之时,是看到了匾额不成?”
“我……我,没错,就是如小侯爷所说的这般,适才进府之时看到了匾额,这才知晓此院落便是梓涵居。”
“中郎是否看错了,此处院落没有匾额,既然没有匾额,中郎将又如何知晓这是梓涵居呢?”
“我我……我是听你们刚才说话的那个丫鬟说的,对,是她适才说这是昌邑侯府大小姐的居所梓涵居,没错,本将就是听你们府中的丫鬟这般说的。”
“中郎将大人是吧?奴婢适才可是听的清清楚楚,没有一个丫鬟说此处院落是梓涵居,自中郎将闯进来后,奴婢是这样问的‘你们是何人?竟然擅闯昌邑侯府,知道这是何地吗?’”
“而中郎将是这般回应奴婢的,‘当然知晓,这是昌邑侯府,而这什么……哦,梓涵居是昌邑侯府大小姐的居所。’不知中郎将可否记得?”
“我……你这丫鬟休要冤枉本将,便是你说的这是梓涵居,而非什么昌邑侯府,哼……说过的话竟然不承认,你们昌邑侯府的人,当真是……”
“中郎将,虽奴婢是弱女子,但亦是知晓,说话吐个唾沫是个钉,上天为证,若是奴婢梦洁,适才有一字之差,便让奴婢活不过今日,中郎将是否敢立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