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偏僻的宫殿中,这一处是被皇宫中人所遗忘之地。
这一处是皇宫的污秽之地。
这一处是皇宫的阴骜之地。
这一处……
此时,偏僻的宫殿中,依旧是那熟悉的,两个宫女服饰的身影。
“小姐,乾清宫之事太过于冒险,小姐您^您未被发现吧?”
“没有……咳咳……”
“那就好,那就好,奴婢甚是担心不已。”
“不必担忧,我咳咳……我无事。”
“小姐,您的咳嗽……奴婢不说便是了,小姐,今日太可惜了,那个贱人竟然毫发无伤,老天不长眼。”
“这是为何?咱们苦心经营,苦心谋划,为何会是这样的结果?太不公平了,对小姐太不公平了,奴婢不服啊!不服啊!”
“好了,咳咳……不公平又如何?这世上本就没有公平之事,不服又如何?这世上本就没有因为你不服而就让你服气之事。”
“可是小姐……”
“好了,我本未想以此便能将她打垮。”
“可是小姐,奴婢不甘心啊!奴婢真的不甘心,奴婢特地拖住了前往金銮殿传话的小太监,让他晚些时候到,就是希望能借此让那个疯癫的女人伤到那个贱人,哪怕是……”
“哪怕是将她腹中的贱种打掉,可是……可是,那个疯魇的女人竟然如此蠢笨,未曾碰的那个贱人分毫。”
“不甘心也是无用的,你以为咳咳……就算派人拦住传话的小太监,让他晚些时候到,便能就此伤到她吗?”
“怎么不能?肯定能的,肯定能将她伤到的。”
“不能,你当时未曾在现场,自是不知晓,就算咱们将他拖住,而周遭亦是有不少的宫女太监能将疯癫的女子拦住。”
“可是,奴婢不甘心啊!”
“好了,我……我不想碰那个孩子,因为那是他的孩子咳咳……”
“小姐,您咳嗽的越发严重了。”
“我无事,许是今早吹了风,受了寒气,明日便会好的。”
“小姐,您得保重自己的身子,否则,咱们所做的一切就毫无意义了。”
“怎么会没有意义,看着他幸福,我咳咳……我便幸福了,那个孩子是他的,不要再动了。”
“小姐,您清醒一些,辛梓涵腹中的孩子虽然是他的,可是……亦是辛梓涵那个贱人的种啊!”
“不,不,不管是不是辛梓涵的,只要是他的孩子,我就咳咳……我就要……”
“小姐,您不能这般仁慈下去了,您忘了辛梓涵是如何的……”
“闭嘴,你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咳咳……我不许,不许你再说了。”
“不,小姐,就算您今日将奴婢杀了,奴婢亦是要说,辛梓涵鸠占鹊巢,她现在所坐的位子,所站之处,理应是小姐,而不是她辛梓涵的。”
“不不……你闭嘴,你闭嘴,不管如何,待辛梓涵生下咳咳……生下那个孩子在动手吧!”
“小姐,您今日是怎么了?为何突然想要留下那个孩子?这是为何?奴婢不懂。”
“不管你懂不懂,那个孩子,不要动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