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若是如此的话,咱们……唉!”
“好了,别叹气了,现在可不是悲春伤秋的时候,咱们得想些法子才是。”
“就是,就是,皇上是咱们的,不可能让她霸占过久。”
“恩恩。”
“就是不知辛大小姐会居哪所宫殿?坤宁宫?还是说后宫的别处宫殿?”
“怎么可能?现在尚未立后,怎么可能让她居住于坤宁宫?更何况,未曾听说坤宁宫派人过去捯饬啊,就连物什亦是不曾换新。”
“恩,你说的对,近日未曾听说坤宁宫修正,既然坤宁宫是不太可能,你们说会不会是……会不会是居住于乾清宫。”
“什么?乾清宫?这怎么可能?那是皇上居住的宫殿,怎么可能……咱们这些妃嫔翻牌侍寝之时,亦是未曾到至过乾清宫。”
“乾清宫的可能性比较大,不管居住在哪,咱们啊!这一生就这样老死在宫中吧!”
“你的意思是说?皇上他不会在踏进后宫半步?”
“哼……难道这些时日你未曾看出来吗?自从辛大小姐在水幽殿遇刺之后,皇上便再未翻过牌,当时,郭佳怀的那孩子最后不就说了吗,那根本就不是皇上的。”
“我们难道真的就这样……这样老死一生了吗?”
“不可能的,这事我不信,走,姐妹们,咱们前往乾清宫,向未来的皇后娘娘请安。”
“还是不要去了,若是现在就去,那岂不是白白招惹皇上不痛快?咱们何必做这些子吃力不讨好之事呢?”
“恩,对,咱们现在去乾清宫请安,皇上一眼便知晓咱们这是做什么来的,若是要去请-安,咱们等等再去亦是好的。”
“难道我们今日就这样作罢?”
“你不作罢又能如何?就算去了又能如何?见或不见皆是皇上一句话的事。”
“我明白了,可是我越想越不甘心的啊!”
“不甘心也得忍着。”
不甘心又能如何?甘心又如何?不管是甘心亦或是不甘心,不皆是得忍着吗?
而在她们这些甚是不甘心的妃嫔中,亦有一些从始至终不曾言语,而在待她们离去后,便悠闲地赏花,她们已然失去了争夺之心,正确的说,自始至终,便不曾有过争宠之心。
落雁宫中,马婕妤神态悠然,较之于后宫妃嫔的急慌忙乱,而她则显得甚是淡然。
马婕妤手拿修剪,捯饬着窗柩旁,娇艳的‘迷迭’,唇角勾着一抹兴奋的笑容,待她修剪完后,退后两步,满意地望着越显娇艳的‘迷迭’,眼底的期待更胜。
“没想到,你真有番能耐,‘迷迭’竟然越发的旺盛了。”空旷且安静的内室中,突然响起一抹毫无人气的男声,让人自心底中发凉。
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在内室的角落处,立着一整个笼罩在黑衣之中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