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梓涵点点头,继续说道:“是‘清血’,应是不会错!”
“涵儿,这事,你便不要再插手了,你现如今不能过于操劳,有何事便交由哥哥来做罢。”
“恩,哥哥放心,涵儿定不会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亦不会拿腹中的孩子开玩笑,这是她的孩子,是她的血脉,现在的她,将会全身心地接纳这个孩子。
梓桐听的此话,颇为满意的点点头,道:“你将此事的前因后果说与为兄听吧。”
“是,圆儿来报,‘不夜天’的老鸨在京兆尹的大牢中暴毙而亡,而仵作以及京都之中的大夫皆查不出其死因。”
“‘不夜天’的老鸨?”梓桐颇为诧异地询问道。
梓涵猛然想起,梓桐对于‘不夜天’之事,知晓的不甚详细,随后便将那日的‘不夜天’之行,与梓桐简单地说了一番。
半响,梓桐面色凝重,沉吟片刻,说道:“照妹妹所言,‘不夜天’的老鸨便是身中‘清血’而亡?”
“哥哥聪慧,正是‘不夜天’的老鸨身中‘清血’不治而亡,而这‘清血’的症状与爹爹当日所中之毒大径不同。”
“若是因‘清血’而亡,却未有呕血的症状,此事过于蹊跷了些。”梓桐面色稍显凝重,狐疑地说道。
梓涵面色冷凝,冷声说道:“是,是过于蹊跷了些,不过,按院史大人之言,恐怕其中定有咱们不知晓的缘由,老鸨死于‘清血’之毒,是毋庸置疑的。”
梓桐听此后,颇为赞同地点点头,“若‘不夜天’的地契是林聪的印鉴,那么‘不夜天’极有可能是林聪身后之人,从中一手操办,林聪虽然身为吏部尚书,但不可能有如此大的财力以及能力将‘不夜天’操持的如此奢靡无度。”
话落,兄妹二人默契地对视一眼,皆从中看出了层层迷雾,屋中的气氛一时凝重异常,兄妹二人默然相对,谁亦未曾开口说话,诡异的凝重在二人周遭流动。
半响,梓桐沉声说道:“妹妹,你是否觉得事情太过巧合了些呢?”
“哥哥的意思是?”
梓涵凤眸澄澈地望着梓桐,梓桐见此笑着说道:“看看咱们兄妹二人的默契,是否亦如往常那般心有灵犀。”见梓涵笑着点头,梓桐继而说道:“此次方澜来人恐怕不会如表面上所言为寻长公主那般简单,此时过于巧合了些。”
“是,哥哥所言与涵儿所想相差无二,哥哥,对于方澜太子这个人可了解?”
“妹妹的意思是……是方澜太子?”
“难道哥哥与我怀疑的不是同一个人?”
“哎!方澜太子他……他……哎!虽顶着太子之位,但亦不过是个傀儡罢了,这是方澜甚至天齐多数人皆知的事实。”
随着梓桐的话落,梓涵挑挑眉梢,对于适才梓桐所言,梓涵有些难以置信,她未曾听过关于方澜太子是方澜傀儡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