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理寺鸿胪卿与其夫人走至傅淼可身边,见傅淼可衣裙略显脏污,不由得急声问道:“可儿,你这是怎么了?”
傅淼可收回视线,望着一脸担忧的双亲,强压下心中的不耐,说道:“爹爹,娘亲,女儿无事。”
傅夫人怎么会相信傅淼可说的无事呢,“可儿,你告诉娘亲,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大理寺鸿胪卿傅大人略有所思地望着傅淼可,狐疑道:“你是不是闯什么祸了?”
“爹爹娘亲您们在说什么呢,女儿怎么会闯祸呢,女儿是被人欺负了。”
“被人欺负了?谁敢欺负娘亲的可儿,你说,娘亲去帮你报仇。”
“是辛梓涵。”
“是她?就是那个不守妇道,身怀贱种,然后将自己爹爹气病的辛梓涵?”
傅淼可听自己娘亲对辛梓涵的评价,心中一喜,委屈地点点头,略带哽咽地说道:“就是她,娘亲,您没见着,她……她仗着自己是未来皇后的身份,不但目中无人,反而……嚣张跋扈。”
“什么,哼……她嚣张什么,这还不是皇后呢,就如此嚣张,哼……有什么可嚣张的,走,娘亲为你报仇。”
一旁的傅大人将一脸暴怒的傅夫人拉住,说道:“夫人这是干什么,难道忘了这是何地吗?这里是皇宫,不是咱们府中,皇宫岂能容得你放肆?”
傅夫人犹豫起来,嗫嚅道:“我……可是咱们可儿……”
“有何事待回府再做计较,夫人切记,万不可在宴席之上出任何的幺蛾子。”
傅夫人知晓事情的轻重,随即点点头。傅淼可将傅大人与其夫人所的话皆听在耳中,忙乖巧地说道:“爹爹,您放心,女儿不会乱来的。”
“恩,可儿委屈你了,待回府后,爹爹定会想法子为你讨回公道。”
“是。”
待傅夫人与傅淼可离去后,傅大人亦跟着领路太监前行,一路上,各种意味深长的视线向他看来,傅大人疑惑地望着周遭别有深意的视线,心中大为不解。
随即将一锭碎银子暗下里塞到领路的太监手中,轻声问道:“这位公公,适才东门处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领路的小太监暗下里颠了颠银子的重量,霎时小脸笑开了花,压低声音说道:“大人有所不知,适才……”
领路的小太监将适才在东门处发生的事前前后后说与傅大人听,待话落后,傅大人一脸的惊慌之色,随即又塞了锭银子,说道:“劳烦公公为本官去女宾处寻本官的夫人传个话。”
“大人请说。”
“便说,切记不可莽撞行事,万不可冲撞了贵-人,一定要切记……切记……”
“是,奴才定会为大人传到,大人,到了,里面请……”
“好,一切便劳烦小公公了……”
“大人客气。”
待傅大人进入男宾殿中后,领路的小太监便要拾步往女宾大殿而去,这时,管事的将其唤住,吩咐了些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