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公公看着阴沉着脸,薄唇紧抿的上官宸,心中不由得心生叹息,皇上自有了大小姐之后,未曾翻过后宫的牌子,林林总总算起来,皇上已有近两个月的时间未进后宫了……
而最后一次翻后宫的牌子,止于林常在有喜……而此次,郭贵人突然被诊出喜脉,却又紧接着小产,只怕另有蹊跷吧!仅时间而言,郭贵人腹中的孩子就不可能是皇上的,可是,昔日单纯和善的郭贵人会做出……苟且之事来吗?
越想付公公便觉的蹊跷,好似既看不着又摸不到,这种感觉甚是难受。但就此蹊跷而言,付公公心中不好的预感趋起,则几天后,付公公不好的预感得到了证实。
三日后,市井之中则流传出一则震撼人心的流言,京都中,此流言皆成为老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茶馆中,客栈中,市集中,河边洗衣服的妇人皆乐此不疲地谈论着……
这不,市集上两个小摊贩旁若无人地说着:“唉,老王,你听说了没?宫中郭贵人被诊出喜脉了。”
“是啊!而且啊!可惜的是紧接着便小产了,太可惜了,当今圣上登基二载,至今为止未有子嗣,哎!真不知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后宫佳丽三千,马上即将到选秀之年,皇上的后宫充盈着呢,抢着诞下皇子的妃嫔比比皆是,怎么可能会至今没有子嗣,还不是那昌邑侯府的大小姐。”
“啊!这是何意?”
“你就说,你成亲半年你家嫂子便有喜了,皇上一直没有子嗣,不是有人从中捣鬼是什么?”
“可是,这该昌邑侯府大小姐为何事?”
“你不知道昌邑侯府大小姐被册封为皇后?”
“此事我知晓。”
“这不是很明显吗,昌邑侯府大小姐善妒,打着按照世家高门的规矩,庶子不能在嫡子前面降生,所以后宫至今未传出喜讯,好不容易传出两个,可第一个身怀六甲的林常在皆因昌邑侯府的大小姐,而硬生生的‘胎死腹中’,这不,郭贵人便是第二个,可为什么刚诊出喜脉,便就小产了?这不是明摆之事吗?”
“可皇上自登基以来,已有二载有余,未立后之前便一直未有喜讯传出,难道这也是昌邑侯府大小姐从中作怪吗?”
“恩,肯定是的。”
“可是,昌邑侯府大小姐在两年前只有十岁啊!还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孩子能懂什么。”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高门世家的后代皆心机颇深,十岁有此心机并不惊讶。”
“我曾经远远的见到过昌邑侯府的大小姐,怎么看怎么觉得她不是那样心机深沉的人啊!”
“咱们会看什么啊!难道强盗就会将强盗二字刻在脸面上吗?”
“也是,唉,你怎么知晓的这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