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啸眸色深沉,对上窦御史大义凛然的眸子,他下意识的缩了缩。
窦御史长袖一甩冷哼一声,刚走一步,便被冷剑拦住,他猛的回头:“秦啸让你的人让开。”
秦啸南征北战,血染沙场,可不是京中的那般无用的纨绔子弟,他冷眼扫了一圈二楼,见所有人缩了缩脖子,退回房间,他得意的笑了笑。
醉仙居出入的的确是京中权贵,可别忘了,他们都是老狐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窦御史在朝中得罪人不少,谁会管他的死活。
秦啸一咬牙,深不见底的眸子闪过阴骘。他可没受过京中礼义廉耻的教育,他只懂弱肉强食,窦御史听到不该听的话,算他倒霉:“来人,窦御史病了,送他去医馆。”
“秦啸你个小人,居然敢……呜呜呜”窦御史暴怒,可他到底只是一介文人,手无缚鸡之力,话还没说完便被人塞上嘴巴。
顾兰若和韩静琳对视一眼,没想到秦啸如此大胆,居然连当朝御史都敢绑。
两人的举动,取悦秦啸,他得意的仰头,脸上带着胜利的笑:“也许,我可以考虑纳两个妾。”
就在此时,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秦三公子想的真没,可惜,天不遂人愿。”
秦啸一惊,猛地回头,还未看清身后的人,便感觉胸口一紧,踉跄的退后几步。紧接着便感觉眼前一黑,数条身影腾空而起,犹如猛虎下山,他毫无招架治理。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秦啸和他身边的人全部被五花大绑,到现在他还云里雾里,不知道是哪路贼子干对他动手。
秦啸挣扎的抬起头,对上那双阴柔的眸子,当即倒吸一口冷气,刘昕,他怎么会在此?
窦御史摆脱束缚后,抬腿就是一脚:“好你个黄口小儿,连当朝御史都敢绑,今日我非要让你付出代价。”
他气虚不稳大口喘气,养尊处优多年,还没人敢如此对他。窦御史回身看到冷艳的刘昕,不知该如何开口。
一月前他站在金銮宝殿上,指控刘昕魅惑建安帝,居心叵测,可现在人家却出手相救,这事弄的,他就算再厚脸皮也不能视而不见。
“今日之事,窦某铭记于心,日后只要不违背仁义道德,不触犯南诏国的法律,我……”
“窦大人,你误会了,我主要是为就县主,你,捎带而已。”刘昕挑眉打断窦御史的话:“不必放在心上。”
这些窦御史的脸红的如猴屁股,羞的甩手离去。
秦啸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刘昕不应该在建安帝身边,为何出现在醉仙居。他挣扎的起身,刚才被人偷袭,他不服,若是从来他肯定能打过对方。可事实太过残忍,他早已失去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