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妈妈送顾兰若出来,笑着道:“大小姐,您现在可是全京城最有钱的小姐了。”
顾兰若一愣,随即笑起来。
是啊,皇上赏赐的东西,还有母亲的嫁妆,铺面田产每月的收入就要几万了,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些更有用的。
大夫人气愤难平,转身去了卿水阁,到了院子,见白芷站在外面,支支吾吾道:“夫人,二小姐,二小姐身子不适。”
花宴结束,顾兰盺和顾兰若都拔得魁首,顾贸原本想顾家人自己聚在起吃个饭,低调的庆祝。怎料顾兰若被陛下赏赐,族人接连祝贺,家宴变成宴会。
今晚所有达官贵人都要来,正是顾家几位小姐露脸的时候。
大夫人秦氏脸一下子沉下来,兰昕病了?她可不信。
屋内,顾兰盺病怏怏的躺在榻上,手上的帕子绞的不成样子。
大夫人快步进了屋,厉声道:“起来。”
顾兰盺一惊,下意识的做起来,还未开口,便看到大夫人的巴掌打过来。
她的脸上立刻就浮现清晰的指印,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目前,委屈的道:“母亲。”
大夫人阴冷的声音响起:“没出息的东西,这就输不起,日后你还能作甚。”
顾兰盺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眼泪簌簌的落下:“母亲,是,是那丫头陷害我,您不为女儿做主,还要打我,为何?”
“为何?”大夫人调高声音,怒喝道:“跪下。”
顾兰盺瞪大眼睛看着秦氏,腿下意识的跪下。
“你自幼锦衣玉食,我把你捧在手中,从来不曾委屈过你,只盼着你日后能成龙成风,我和你父亲对你的期望比你哥哥还要高,可你。”大夫人越说越生气:“可你,居然蠢到如此地步,我多次提醒你,你与她不同,不要自甘堕落,明知道人家玩好坑等你跳,你还直愣愣的走过去。”
“即便如此我也不曾怪你,可你现在病怏怏的给谁看,倘若你输不起,早些告诉我,我去和你父亲说早些断了外面的应承,就当我多年的苦心,白费。”
顾兰盺听了,早已哭成雷人,含泪的望着大夫人,说不出话来。
大夫人见了又心疼又急:“你现在哭有什么用,这种事情何须你动手,我早已布置好,你偏偏不听,非要和那贱人拼,自甘堕落。”
顾兰盺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下意识的找人挡:“可,是大哥……”
“你大哥在外游学多年,那懂的后宅女子之间的事情,他也是个眼瞎的,掺和这些作甚,如今为她人做嫁衣。”
顾兰盺跪在地上,在她还没有嫁入皇家的时候,她不敢反驳母亲。
“你可知道,刚才太后也送来贺礼,一场花宴,让那贱人扬名立万,她现在的名声可比你好太多,刚才老夫人又挑了几个丫头和妈妈送过去。这就是你们自作主张的后果。”
顾兰盺自知鲁莽,想到赛场上的事情,一下失去理智,怒吼一声:“我要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