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长发的男人侧身抱住了亚撒,俊美的脸埋进亚撒的脖颈后深吸了一口气,用低沉微冷的声音呢喃道,“多余的人,才是彼此的唯一。”
回答他的事亚撒平稳低缓地呼吸声——
窗外的阳光微醺,清晨的微风从敞开的窗户卷进来。
加尔躺在沙发上四肢卷着奶瓶,勾着脑袋喝得很卖力,但他的眼睛却定定地看着站在穿衣前的男人。
穿着条居家运动裤的男人光¥裸着上身站在镜子前,拿着衣服却没有急着换上。
亚撒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几道浅淡的红痕在莹白的皮肤上显得特别突兀,淡粉色ru首似乎被什么东西磕破了——
亚撒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坏掉的房门,难道是昨晚门没关进了色狼?可是行李都安然无恙,进来啃个nai头就走,那这人也太闲了。
亚撒扭头又看了看正抱着奶瓶狼吞虎咽的加尔,还是夜里的加尔饿极了凑上来喝奶?
“……”
想到后一个可能性,亚撒湖蓝色的瞳孔闪了闪,他决定不再想这事。
单手按在胸口,微微红肿的乳首迅速恢复愈合——
加尔看着开始套衣服的亚撒,翠绿色的瞳孔闪过一丝愉悦,叼着奶嘴的唇微微勾了起来。
加尔把空了的奶瓶丢在一边,指着衣柜里的灰色小卫衣说道,“爸爸?今天我要穿这个。”
亚撒顺着加尔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灰色卫衣,“……”
也许希曼有一件事说对了,加尔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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