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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得卿如此作者:臣一蓑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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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之得卿如此

作者:臣一蓑

文案

白季死之前像棋子一样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爱上关玉楼,仇视萧浪,大开杀戒……一切竟然是因为中了蛊毒,受了暗示!

白季死后。一向不睦的父亲白忘川在他灵堂前苦坐几天几夜,为他白了头发。一直被他遗忘的男宠蓝卿为他报仇后,在他灵堂前自尽随他而去。

当上天又给了白季一次重生机会!!

第一,要好好爱蓝卿。

第二,要跟宫主,不,是阿爹!要跟阿爹好好相处。

第三,找出害自己的幕后主使,踩!踩!踩!

哼哼,有了重生金手指,这三件事做起来还不是手到擒来?但是!事情可没那么简单。

“蓝卿,你到底是谁?”爱人身世成谜。

“阿爹,我到底是谁的儿子?”自己身世成谜。

“幕后主使,还是你最正常,过来过来!让我踩!踩!踩!踩!踩!”

ps:本文he攻重生互宠有复仇有阴谋因为作者智商不稳……阴谋一眼就能看穿???大概。= ̄w ̄=

内容标签:强强重生报仇雪恨江湖恩怨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季,蓝卿┃配角:关玉楼,萧浪,白忘川,关玉城,千岁老人等┃其它:忠犬重生攻,失忆受,he,有副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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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之前

“江湖上又出大事了!!”

“又出什么事了?”

“忘川宫少宫主白季杀了流霞山庄二少爷关玉楼!!”

“不是吧!”

“怎么可能!白季不是痴心关玉楼吗?”

“我就知道他俩会有这么一天的。”

“可惜啦,两个都是后起的武林之秀啊”

“这江湖是怎么的了?闹鬼似的接二连三的出事!”这句普通的抱怨很快湮没在一声声的讨论声中,没有任何人的重视。

这一年江湖上甚是不平静。

初春时,七贤阁阁主在自家门派中遇害,同时阁中高手弟子也死的死伤的伤。阁主的独生子——唯一的继承人亦不知所踪。七贤阁算是名存实亡了。

人们还没从七贤阁事件中回过神。时间过了不到一个月,江湖上德高望重的古絜烧泼湃嗽谘袒ㄖ莫名其妙地杀死籲名妓r是这位掌门人还年轻,或许江湖上还能脑补出一段缠绵悱恻的红颜故事,关键是这掌门人都九十多岁高寿了,都能当那籲的太爷爷了……于是老掌门悄然隐退,由大弟子接任职务?

然后又过了两个月左右,霄川派大师兄萧浪在参加沙鹤山庄老庄主大寿时遭到暗。据说寿宴上的酒被动了手脚,大多数人昏睡过去。据当时还有些意识的人描述那天有数十名黑衣人从天而降,全都直逼萧浪。萧浪武功再好,奈何中毒在先,对方又人多势众。萧大侠大概是怕无辜人受伤,且战且退把黑衣人引出山庄,后面发生了什么就没人知道了,最后萧大侠被人发现时已身受重伤陷入昏迷,黑衣人全部死亡。

接连的大事,让江湖上嗅觉灵敏的人提高了警惕。

可之后接连四个月,江湖这个被投了几块石块的湖水慢慢恢复了平静,什么大事也没发生。

或许是巧合?有些人慢慢放下了警惕。这时却有人往湖里砸了一块巨石。

魔教兴起了,血洗了当地的一个门派为自己树旗。之后藏瑰阁站出来投入魔教麾下。这下江湖门派人人自危。

有魔教就有正义联盟,江湖各大门派决定选一个武林盟主,领导大伙一同对抗魔教。武林盟主之位自然而然落到了武林第一门派——霄川派掌门人季祀头上,可偏偏季祀这时闭关了。

那谁来接任大位?

武林的格局是这样的:中原地区的霄川派一家独大,剩下的众多门派中有三个门派成三足鼎立之势。南边流霞山庄,东边的东耀堂,北边的古絜伞;褂幸桓鎏厥獾拿排桑实力较其他三派有过之而无不及c为忘磚,远在西方,亦正亦邪k邓正,是因为忘磚在当地百姓中有很好的口碑;说它邪,是因为它的当家人甚是神秘,从不与中原武林打交道,且忘磚仅和凶残的魔教相隔一个山头,却能安然存活,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是魔教的附属?

如今,第一门派霄川派掌门季祀闭关了。盟主只能靠擂台打拼来甄选了。擂台就设在东耀堂。各地英豪纷纷参加。

擂台开了两天,各路群侠还算友好,点到为止。大家又不傻,都留着力气对抗魔教,还有自保。

直到今天!霄川派大师兄萧浪对战忘川宫少宫主白季。萧浪旧伤未愈,不一会落了下风。白季招式凌厉,招招致命。萧浪动用真气抵挡,却牵动了旧伤,被白季掌风震昏,倒在擂台上。

此时胜负已分,可没想到白季却不收招,他的剑直取萧浪。

这时一直在台下的流霞山庄二少爷关玉楼出手阻拦。

“白季!”关玉楼将萧浪护在身后,与白季执剑相向,眼里是不掩饰的戒备,“此次比武点到为止,你该住手了。”

“让开!”白季双眼赤红,握剑的手太过用力有些颤抖,一向笑意满满的眸子如今溢满暴戾。若是关玉楼细心些应该会发现白季的不寻常。可此时他一心系在身后受伤的萧浪身上。根本没留意白季。

在场的人并不了解这个亦正亦邪的忘川宫少宫主,只以为他这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江湖谁人不知白季钟情关玉楼,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关玉楼这“流水”一心向往萧“浪”。

白季对萧浪下杀手,没人会觉得这不正常。只道不正确。

有人站出来劝白季,“白少侠你已经赢了。儿女私情应该私下解决,不能拿到盟主擂台上。”

“滚开!”白季一掌拍走那人,盯着关玉楼道,“让开!”

“白季你疯了!”关玉楼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白季一向风趣,就连自己当初拒绝他,他也只是苦笑自嘲,没有这般狠戾。

就在关玉楼疑惑之际,白季已经攻了过来,关玉楼赶紧护住身后的萧浪。缠住白季。一交手便惊觉,白季武功何时进步这么多?

场下的人一看,有的看不过白季咄咄逼人,便上前帮忙。这边白季的随从那容得自家少宫主吃亏,纷纷拔剑。这些随从其实是忘川宫里数一数二的高手乔装的。一时间这些“帮忙的人“近不了白季的身,在擂台下打成一团。

擂台上关玉楼抵挡了白季几招,手里的宝剑被震开。白季赤目,仿佛地狱来的索命修罗,直取萧浪性命。

“不要!!”擂台上传来一声嘶声力竭的尖呼,如果飞蛾有声音,扑向火焰时应该就是这样的声音,悲壮的,尖锐的,无怨无悔的。

擂台下打斗的人纷纷看向擂台,只见关玉楼挡在萧浪身前被白季的剑当胸刺穿。

血一滴一滴掉在地上声音清脆。他脸色惨白,打斗凌乱的发丝垂在脸庞,遮掩不住俊秀的眉眼,反而平添了一丝羸弱。

一张口便是鲜血涌出,关玉楼看着仿佛凝固了的白季,他的气息越来越弱却还是用力地固执地说道,“白季,是我此生……负了你,你不要怨恨萧大哥。别,别杀萧大哥。白,白季,别…杀……”

直到最后一缕气息消失,关玉楼都是在护着萧浪,他像一只耗尽了力气的白蝴蝶,缓缓倒在用自己的鲜血开出的妖异红花中……

“啊!!!!!!!!!!!!!!!”一声伤痛地嘶吼划破天际。白季抱着脑袋,痛苦万分的嘶吼。

☆、死亡中

“别,别杀萧大哥。白,白季,别杀……

“吓!”白季再次从噩梦中惊醒,脑袋疼地像是被人用生锈的铁针来回穿透。入目的是暗无天日的黑。他浑浑噩噩的,甚至分不清自己是清醒的还是在做梦。

“你醒了?”清脆的声音让白季有些恍惚,不由想起了关玉楼。

玉楼……接着跳入脑海的就是那个倒在血泊里身躯。脑袋里又是一阵阵的钝痛。

来人看到白季着狼狈的样子,抬手喂给他一枚丹药。

疼痛减轻了不少后,白季有些清明了。看向来人,只见对方脸上带着一个白色面具,穿着一件黑色长衫,身形不似习武之人。

“你是谁?”白季坐到身后的一团茅草上。第一次打量他所处之地,目前看来,是一座地牢无疑。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来帮白少宫主的。”面具男说这话时语气有丝嘲讽。

白季皱眉,知道这人不是来诚心相助的,问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白少宫主可能忘了,那天武林大会上你杀了关玉楼之后……”面具男说道此处故意放缓语气,观察到白季眼中的伤痛,面具下的嘴角一翘,很是愉快接着道,“你被关在了东耀堂的地牢里,群雄们决定等选出武林盟主后,由盟主处决你。”

“哼。”白季冷哼一声,似乎不在乎自己的会被怎么处置。

“我的属下呢?”

“他们啊……”面具男卖关子似的停顿一下,白季冷冷看着他,他缓缓道“关在其他地牢里。”

“别伤害他们,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然忘川宫不会放过你们。”

“与其关心那些下属,你到不如关心下自己。我这里倒是有个办法可以帮白少宫主离开这地牢。”

白季瞟了他一眼,没说话。似乎对面具男的话不敢兴趣。可那人自顾自说道,“江湖人都知道,东耀堂大小姐阮敏钟情于你,可你三番五次辜负她。不过她大人有大量,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答应与她成亲,她就会通过密道带你离开这里。从此你二人隐姓埋名,携手天涯,做对闲云野鹤的平凡夫妇。如何?”

“不如何。”白季道,“是阮敏派你来的?”

“我与阮大小姐是合作关系,你这个“派”字用的很不礼貌。”好像低人一头似的。面具男口气似笑非笑。

白季懒得理他,说道:“你去告诉阮敏,我白季此生只钟情关玉楼一人,让她死心吧。”

“死心?我早该死心了……”一直隐藏在黑暗里阮敏,闻言缓缓走了出来。

借着灯光打量来人,白季觉得阮敏变化很大,甚至有些不敢认她。先不论容貌上阮敏的明显苍白消瘦。单说气质,阮敏由之前的任性嚣张变成现在的阴森恐怖。此时她穿着一件黑斗篷出现在牢房,背有些驼,像一个苍老古怪的女巫。

“白季,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肯接受我。”阮敏的声音嘶哑古怪,“从这一刻我阮敏对你白季彻底死心了!”

白季回道,“那再好不过了,我祝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幸福?”阮敏上前一步,语气冰冷,“我的幸福早被你毁了!”

阮敏蹲下身捧上白季的脸喃喃到:“白季啊,你为什么要参加我的招亲,为什么赢了我又不娶我,你不是写信说要娶我吗?为什么又不娶了,你不是在信里说只爱我的吗……”

“写信?我何时给你写过信?!”他用力挣想脱阮敏,却发现阮敏内力异常强大,自己竟然动弹不得。

“你忘了?!!”阮敏尖锐喊道,“你竟然忘了!那你是不是连我们的孩子也忘记了!那可是我们的孩子!要不是你,我不会失去他……他,他本来可以平安的出生,像别家小孩子一样,长大娶妻………是你!都是你!是你害死了我们的孩子!”提起孩子,阮敏仿佛变了一个人,声音时而尖锐时而嘶哑,双目变得赤红。

白季皱眉,阮敏的任性偏激他早见识过了,可今天的阮敏很不正常。

白季被她颠三倒四的话弄晕了,道:“我跟你哪来的孩子?真是荒谬。”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阮敏,

“白季!你竟然敢否认我们的孩子!你竟然敢否认!!”放在白季脸上的手移到了脖子上,阮敏表情狰狞,恨不得白季马上死去。她的双手青筋暴起,却迟迟没有用力。

“阮大小姐,你别激动。”一直不出声的面具男拍了拍阮敏肩膀,“白季多情是出了名的,他莺莺燕燕一堆相好,就算不记得……”

这话分明是火上浇油,阮敏一听,脸色更差,眼里蹦出杀意,双手颤抖。

白季冷下脸看着面具男:“你是谁?!”白季模糊意识到自己好似走进了一场诡异的阴谋,而这个阴谋的策划者就是眼前这个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阮大小姐在讨论你们那没出世的孩子。”面具男四两拨千斤把话题引了回来。

白季看向情绪不受控制的阮敏:“我不知道你在哪了产生了误会,我要说的是,我没碰过你。我们不可能有孩子。”

感觉到脖颈上的手开始用力,白季依旧淡淡说道:“此生我就碰过一个人,他是个男人,我根本不可能有孩子。”一边说着脑海里冒出一个浅蓝色身影,五官模糊,但感觉却很亲切。白季好容易有些平静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白季!你竟然不认我们的孩子!你敢不认他!你该死,该死!”阮敏疯了一般,手上开始用力。

就在白季被她掐住快要断气时,面具男制止住阮敏,不痛不痒说道:“阮大小姐,你也不必这么生气,他也遭报应了,他可是亲手杀了自己心爱的关玉楼呢。”

关玉楼,只要是这三个字,总能从白季脸上找到不一样的表情。此时白季一脸绝望但又有些要解脱的轻松。

面具男掰开阮敏的手,轻缓的声音仿佛能迷惑心智,只听他缓缓说道:“要他死还不容易吗可他死的太轻松,就不能报你孩子的仇了……”

阮敏恍惚地松开了手,疯狂又恨绝目光没来开过白季一分一毫,喃喃道:“对,不能让他死得这么轻松,不能!”

“这就对了。”面具男继续引诱:“我记得你东耀堂有一种独一无二的毒,叫噬心散……”

“对!噬心散!”阮敏看向白季,神经质地笑了,“白季,你对我无心,我就用噬心散送你一程!”

噬心散,顾名思义,中毒者心脏会被尖锐的疼痛吞噬,且这份疼痛还会随着血液流遍全身,全身仿佛刀割锤凿一般,让人生不如死。这是东耀堂专门用来对付仇人的□□,没有解药且数量不多,只有堂主跟几个长老有。阮敏是东耀堂大小姐,噬心散她自然也有。

白季不可置信地看着阮敏从袖子中掏出一个白瓷瓶。

“阮敏!你别上当……”白季话没说完,阮敏已经掰过他的下巴强硬地把噬心散给他喂下。

“咳!咳!咳。”白季一阵狂咳。

阮敏猛地扔了手中的□□,恍恍惚惚看着白季,喃喃道:“你该死……该死……这是你欠我的……欠我们孩子的……”说着踉踉跄跄后退。

面具男扶住阮敏,在她耳边轻道:“阮大小姐,噬心散发作还需要一点时间。在此之前,请把时间留给我,让我……告诉他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秘密。”

阮敏呆滞地点了点头,离开了牢房。

此刻牢房只剩下面具人跟白季。一个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的另一个。

白季觉得心脏有些发胀,侧身靠上墙壁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诱使阮敏杀我。”

“你可误会了,明明是阮大小姐要杀你,我只是没拦住。”

“呵,你刚才故意让阮敏用东耀堂独有的噬心散害我,无非是要将我的死嫁祸给东耀堂。你到底是谁?究竟在谋划什么!”

“你一个将死之人知道那么多有什么用?不过,在你死之前,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些跟你息息相关的小事。”面具男语气戏谑:“疯狂爱着关玉楼的滋味好不好受?”

白季侧过脸看他。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爱关玉楼吗?窃情蛊听过没有?”

“什么?”毒开始蔓延,心脏一阵阵抽疼,白季捂住胸口。

“你这么爱关玉楼,还是拜这个窃情蛊虫所赐。中了窃情蛊的人都会死心塌地爱上为窃情蛊提供血液之人。你中的窃情蛊是我用关玉楼的血养大的,所以你会爱上关玉楼。可关玉楼自少年起心里就只有萧浪一人,萧浪心里却只拿关玉楼当朋友。看着江湖三个杰出的“人才”为爱情疯疯癫癫,寝食难安……啧,啧,真是一场好戏。”

白季震惊的看着面具人,甚至忘记了身体上的疼痛,他只觉得内心某个地方开始坍塌崩裂。

面具人继续道,“专情蛊呢,也是一种毒,如果长时间得不到你想要的人它会焦躁不安的,这时只要给它一点点命令,一点点,它就会听从,比如……”面具人压低了声音蛊惑道“杀了萧浪。杀了萧浪……”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就是擂台赛上不停出现在自己脑海里的声音。

“你到底是谁?”白季疼地蜷缩起来,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机感。这个男人,酝酿着一场翻天覆地的大阴谋。

面具男很享受白季痛苦的表情,他不介意再多看会儿,接着说道:“在你死之前我好心提醒你一下。在中窃情蛊之前你大概深爱着一个叫蓝卿的人。最开始窃情蛊操纵你感情时,你嘴里喊得都是这个名字。虽然不知他是谁,但看来你爱他极深,硬是生生抵抗了窃情蛊两月之久。”

蓝卿……他不是自己的男宠吗?我会喜欢他?白季蜷缩得更厉害,虚汗淋漓不停喘着粗气,疼痛使得意识也开始迷糊了……要死了吗?可我还想再见他一面……他是谁……想见……想见……蓝卿……

蓝卿!!一道光划过脑海,原本迷糊的意识渐渐清晰。一抹淡蓝色身影映入脑海,模糊的五官渐渐清晰……那人有一张英挺俊秀的脸庞,带着呆呆的表情。平静无波的眼眸,有着对自己独有的暖意,这,这是他的蓝卿啊……疼痛好似逐渐减弱了,白季脑里心中全是一抹淡蓝身影,记忆和感情像开闸后的洪水汹涌奔腾。

他怎么会忘记蓝卿?!不!他不是忘记蓝卿,他淡化了蓝卿,窃情蛊淡化了他对蓝卿的感情跟记忆,可现在他为什么又记起来了。

面具人看着复又睁开眼白季,皱眉。

不知怎么的,白季的身体越来越轻松,可脑袋越来越疼,特别是耳朵,一直有什么在尖叫一般。随着一阵耳鸣,白季的耳朵里爬出一只如同绣花针一般的一条血红虫子。

“窃情蛊?”

蛊虫掉在地上,由于失去了宿主不一会焦黑僵硬了。

面具人难以置信看着慢慢恢复的白季。

白季也着实讶异,窃情蛊跟噬心散竟然可以毒攻毒!他这是因祸得福?不,真正的祸在眼前,只见面具男抬手点住白季穴道。

“你今天必须死。”

白季死死盯着他,好似要看破面具后的嘴脸。

面具男掰开白季的嘴,给他喂下另一种□□,“这个虽然不是噬心散,但效果差不多。白季,你必须死在东耀堂,这样我的计划才能万无一失……”面具人说着缓缓地笑了,虽然看不见,但白季知道他一定笑了,满足的,阴狠的,得意的笑了,

面具人的□□来的快狠猛,白季已经没有心思去猜他的阴谋诡计了,他想把活着的最后时间留给蓝卿。想想蓝卿的样子,回忆蓝卿的表情……

他真该死啊,竟然因为一只小小的蛊虫,忘记了自己对蓝卿的感情,把蓝卿丢在忘川宫的这两年,一心扑在关玉楼身上……蓝卿恨死他了吧。好想再看一眼蓝卿,就一眼……

蓝卿……对不起……

☆、死亡后

白季死了,是的,他死了。尸体倒在东耀堂冰冷的地牢。可白季又没死,他的魂魄漂浮在上空,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尸体,有种很怪异的感觉。死后不是该去阴曹地府吗?他这飘在半空不上不下,距离自己尸体不远不近,是怎么个状况?

就在白季跟自己尸体不尴不尬相处之际。忘川宫宫主白忘川出现了。

“宫主?”看着白忘川一掌劈开牢门,抱起自己的尸体一再确认是不是还活着,白季忽然真正意识什么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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