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流求,就叫宁州,为了与关内道的宁州区别开,就叫东宁州。吩咐镇东军,要多多打理东宁州,争取让其成为我大唐的一块新的疆域。”
“臣等遵旨!”
“陛下,那宣州田頵袭击水师一事?”
对于什么东宁州、金州什么的,石凌都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宣州。
田頵袭击水师,虽然最后兵败,但是石凌认为自己的权威被挑战,面子上过不去,必须找田頵找回场子。
“袭击长江水师?这宣州田頵胆子倒是挺大。”听到这个消息,李晔摇了摇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陛下,臣也以为此举是挑衅朝廷,应当降罪。”裴荣随即说道。
“那田頵可曾上书奏明缘由?”李晔淡淡问道。
“回陛下,曾派人说并不是宣州水师所为,袭击朝廷水师的乃是水匪。”李嗣周回道。
“陛下,肯定不是水匪。水匪哪有能力制造楼船这样的巨舰?”石凌争辩道。
“王爱卿,你是当事人,说说你的分析。”李晔看了一眼王师邈,然后又回到手上的书上。
“启禀陛下,袭击臣率领水师的旗帜上的确是打着水匪的旗号,但石都督也没说错,以水匪的能力,的确无力制造巨舰。
而臣也抓捕了不少水匪,也证实是宣州水师假扮的水匪。”王师邈回答道。
“既然是真的,以朝廷的名义下令吧,革去田頵的职务,押解进京审讯。若是其反抗,长江水师、江西道和镇东军出兵平定了吧,由石凌你统领大军。”李晔随口说道,仿佛田頵一事无法提起他多大的兴趣。
“臣领旨!”石凌一听,心中顿时大喜,连忙行礼谢恩。
“裴爱卿,杨行密可有消息?”
“回陛下,淮南、镇海军都上奏,认为水师被袭一事是误会,只是错把朝廷水师当成了升州水师。”
“这杨行密和钱镠居然穿一条裤子了?有意思。”李晔笑道,“不用理会,按照之前的办吧,先礼后兵,以免让朝廷背上骂名。”
“请陛下放心,臣等明白!”
“下去吧,真有些乏了。”
“臣等告退!”
待一众大臣离去之后,李晔才睁开眼睛,看着下面摆着的那个狗头金,眼神有些复杂。
如今的流求除了靠近海边的地方有一些逃难过去的难民居住外,其他地方都是未开发的处女地,只有一些本地土著居住。
对于流求的重要性,李晔是深有体会,这可是大唐海上的屏障啊。虽然现在荒芜,但是其岛上西部海岸土地肥沃,适合耕种,好好开发,那就真的是个宝岛。
大唐肯定要走向海外的,这是一个趋势,而李晔现在做的就是让大唐的臣子、平民中能诞生出一批敢于去开拓的航海家。
但开始的时候,肯定要有朝廷的引导。
除了这流求,吕宋也是如此。
他可是想把这些地方变成真正的东宁州和金州,而不只是书籍上一个普通称呼而已。
“张威!”
“老奴在!”
“去把张雄叫来,朕有些事要吩咐于他。”李晔想了想吩咐道。
“老奴遵旨,老奴马上就去让人传其入宫觐见!”